第一百六十九章 往昔巅峰会[第3页/共3页]

这话在旁人听来，只是句调侃。

“咦——你也在场？”公孙大娘愣住脚步偏头看向他，“不会，不成能。当时只要我们四人在场。你是如何晓得的？”

止正内心紧了紧，还当被看破了穿越者身份——却听大娘持续道，“我与裴将军之缘，与你们佛家大有干系。三年前在本地西明寺，道宣与神泰两名律宗法师接踵坐化，其肉身双双不腐，且有异香飘出。主上感其精诚，特遣宫廷画师为其作壁画一幅。

我是如何晓得的？杜远咽了口吐沫。我是学艺术的好吗——吴道子是画圣好吗——祖师爷代表作都不晓得还混甚么艺术圈呀！可惜这些现在都不能说……

刚好，我那日前去寺院烧祭还愿，路过尚未完工的壁画，见其栩栩如生，忍不住停下看了几眼。可巧裴将军也来了，他不是一小我来的，另有一人紧紧相随。他们俩甫一呈现，就由不得别人不留意……”讲到这里，公孙大娘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复又轻笑了一下。似有无穷画面浮出面前。

“吴伢子是不是叫吴道子？”杜远不知甚么时候凑到两人身后偷听故事，现在按耐不住插嘴。自打方才听到“天国无相”四字，他就冲动万分。

公孙大娘特地放慢一步，与止正并肩安步。淡淡闲扯道，“老裴之前是个甚么模样？我和他了解不过三年，一向不冷不热的，那张木头脸象别人都欠他八百吊似的。我就不信他生来面瘫，难不成小时候被驴踢了脑袋？”

公元八世纪初的长安，好一派乱世妖娆。

大和尚把眼一瞪，“阿弥陀佛！他用剑我没见过，用刀倒是一流。你怕是学偏了——”

他俩一前一后颠末，裴旻也被那壁画所吸引。如果我记得没错，那幅画叫做‘天国变相’，画师本人就在现场，大抵完成了三分之二，线稿已经勾完了，另有部分上色事情没完成。

那画师本来全神灌输，现在被打搅吃了一惊，吃紧转头来看——这一看不打紧，两人都呆掉了。”公孙大娘讲到这里再次笑了一下，昂首向前指了指路，“我们下一个街口向西拐。”

老裴也有些冲动，一张脸涌上少量赤色，答复说，‘我记得你，看来你也混得不错。安然就好，安然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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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正那里是不解风情之人，暗笑道，“我跟他也不算特熟，只是一起在……军中同事过。他的性子我体味，淬火有点猛，钢中少柔。不过品德没题目，是可觉得朋友过命的家伙。恕我多言，你作为闻名跳舞艺术家，又是商界女能人，怎会与他搅在一起？感受总有点……有点风马牛不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