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突闻噩耗[第1页/共3页]
此人恰是谢教头的爱子谢华兰。
谢老夫人见徒儿风尘仆仆,各式蕉萃,甚感疼惜,对华兰说:“儿呀,你师兄一起身劳体乏,你速将他领进书馆安息。”
谢华兰说:“爹爹的棺木三年前就入土为安了,只是现在三年守孝期未满,故此灵堂还是未拆。”
谢老夫人叹了口气:“本来如此。”又问:“不知徒儿近些年可好?”
次日午餐过后,李怀珠从书架中取出一本厚而发黄的纸书,封面标有“谢氏兵器要诀”六字。他翻开一看,只见上面有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镋、棍、槊、棒、拐、流星十八种兵器画图,并且每种兵器下方都有详细讲解。李怀珠心说:“像师父这类能精通十八种兵器,又懂的内功心法的武林宗师,我一辈子都比不上一半,岂敢期望学会他统统的兵器?不过不管如何,起码我要学会两种兵器。目前我已经精通流星锤了,不如再学长枪。毕竟顿时作战还是长兵器比较合用。”固然他已身临窘境,但是他还是胡想有一天驰骋疆场,领兵杀敌。从小到大,他一向有个做将军的梦。
那人道:“那里那里,小弟这两招花拳绣腿岂敢在师兄面前班门弄斧?”
“中间是何人,为安在家父的空灵堂前痛哭?”
弟兄二人联袂回到客堂。谢华兰从内屋请出母亲。
那男人点头道:“千真万确!”
那男人唉声感喟道:“唉!相公呀,你来晚了!”
谢华兰应允一声,弟兄二人拱手退出客堂。
李怀珠抱拳道:“谢过大哥,鄙人这便去了!”
李怀珠握紧谢华兰的手,笑道:“师弟呀,为兄好生想你啊!”
李怀珠突闻凶信,打了个冷颤,哀声诘问:“大哥,此话当真?”
李怀珠道:“鄙人乃是谢教头的大弟子李怀珠呀!”
李怀珠将打死小舅,吴家庄大战之事论述了一番。
那男人道:“你师父早在三年前就归天了,莫非你还不是来晚了吗?”
那男人忙问:“相公是谢教头的甚么人?”
“唉,真是世事情幻莫测,人生祸福难料啊!”老夫人感喟不已。
李怀珠擦去枪上血迹,飞身跳上马背,持续赶路。驰驱半日,火线现出一座大镇,恰是梅鹿镇。他催马进入镇里,只见镇上行人来往交叉,熙熙攘攘,街边店铺层层齐列,各色招牌光彩夺目,伴计、老板怪声呼喊,店门口收支来宾川流不息,络绎不断。又见行人麋集处,街坊艺人逗猩猩,要饭花子耍长虫,杂技演员显才气,男耍竹杆女登空。李怀珠穿过大街,来到冷巷,俄然忘了师父家的地点。他撒眼一看,恰好面前走来一名贩布男人。李怀珠上马施了一礼,问:“大哥,敢问谢教头谢魁元家向哪条街走?”
李怀珠一怔:“此话怎讲?”
谢老夫人丁宁道:“你二人记着,闲暇时多加读书,切不成吃酒打斗,惹事生非。”
书馆里,不甚富丽,却让人非常舒心。阁头上高挂一盏红穗沙灯,南墙下直立一支黑漆书架,架上摆放数层武学奇书。这都是谢魁元的毕生心血。书架前陈列一张楠木书案。全书馆里也就这张书案值点钱。案面上摆放一支精彩笔架,上面垂挂一排陈腐的竹笔,一摞素纸上压一块方砚。东墙下置一张支棚木床,棚沿上垂挂两块皂帐,钩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