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验尸[第2页/共3页]

肖洒噗嗤笑出了声来，随后尽力将神采节制如常。贰内心骂道，周遭这货！还是这个德行！

肖洒被周遭看得恼火，骂道：“你他娘的看个卵蛋！”

“周遭你他娘的薄情寡义！”

周遭思考道：“倒也有能够，只是你都能猜出，怕是别人早就猜到了。从李公公被害的那刻起，统统可疑之人皆被连夜审判，若真如此还能破不结案吗？”

大理寺黑瓦红墙，斗拱巨大，屋檐高挑，给人一副持严峻雅、气势澎湃之像。

“嘿嘿，瞧你那样，老子有好处还能少了你？少说废话！放弃常理，你就说那抓痕是何所为！”

李公公左脸颊处有三道抓痕，抓痕不深，四周已然腐败。

周遭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目光盯着某处，问出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题目：“宫里的寺人们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

傍晚，一座酒楼内，周遭、肖洒相对而坐，桌子上摆满了甘旨好菜。周遭将鱼头处最好吃的新月软肉送入口中，一边咀嚼一边深思。

周遭点头，又盯着抓痕看了很久，才对仵作抱拳一礼，带着肖洒回身而去。

周遭目光扫到李公公眼球，不由得打了颤抖，这长季子仿佛在看他似得。

肖洒无所谓地耸耸肩，却也反面周遭争抢。周遭爱吃鱼肉，他是晓得的。鱼肉归周遭，这是儿时就构成的风俗，二人都习觉得常。倒是周遭此番作为，让肖洒倍感亲热，想起了凉州城的各种旧事。

眼看周遭面露肝火，肖洒怕周遭一怒之下，惹出甚么是非，赶紧拉着周遭分开。

房间不大，阴气森森，一张石床停在中间，石床上盖着一块白布，白布下便是李公公的尸身。

从大理寺出来后，周遭二人直奔御史台而去，谁知到了御史台却无人理睬，就连欢迎的下人也是一副居高临下，爱理不睬的模样。

周遭眨眨眼，一本端庄地回道：“我爹要学艺，也是要给我叩首的。何况是你小子。”

周遭理所当然道：“老子当然晓得！老子可不是凡人！”

周遭深吸一口气，高低打量着肖洒，也不说话。

周遭诘问：“为何刺客臂力不大？”

“周遭，有机遇一起回趟凉州城吧。去看看我们的狗窝现在被谁占了。”

成心为之？臂力不大？伤口太浅？

“机遇就在面前，总要摸索摸索不是？成则繁华繁华，败我们还是平头百姓一个。且放心折腾就是！大不了我们重回凉州城，做个江湖大哥，又能如何！”

周遭捡起一根笋尖，道：“皇宫重地，妖怪等闲不敢进。”

周遭从肖洒筷中抢下另一块新月软肉，皱眉问道：“肖洒，你看那抓痕会不会是兽爪所为？”

肖洒气急：“你！”

周遭挑起一块鱼肚肉，用心倨傲道：“学艺是要拜师的，你叩首吗？”

肖洒回想抓痕的模样，忧?道：“单就伤势来看，无从判定，只是这刺客臂力不大。”

说着，仵作走到另一头，抓住李公公双脚，道：“还请大人搭把手，将人翻个身。”

肖洒说的是真相，但是，当时景象，周遭也是骑虎难下。崔宜左一个怀疑最大，右一个贼喊捉贼，句句诛心，周遭不得不反击！不过话又说返来，旬日之期，紧是紧了点！可周遭并不是毫无眉目，他已经有了一条奥妙线索，只需顺藤摸瓜，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