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出乎意料的开始[第1页/共3页]

“都没主张吗？”赵曙问道。

说着说着，赵曙俄然像是脱了力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臣附议。”文彦博与韩绛都说道。

“韩相公也来了，”赵曙道，“如何样，你们想出体例了吗？”

赵曙闭上了眼睛。

“你的意义，是把你，另有吕诲、范纯仁、吕大防一起贬黜？”赵曙问道。

当韩琦踏入文德殿时，宰辅们都围了上来。

“呵呵，”赵曙嘲笑一声，“有何不成？杜门待罪，不是他们本身说的吗？”

赵曙没说话。

赵曙问道：“其他几位执宰如何看？”

五位执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出声。

“韩相公，你可算来了，”曾公亮道，“今早你如何不在啊？”

欧阳修拦着曾公亮，道：“曾相公不急，修心中已稀有。”

执宰们翻开来看，皆是苦笑连连。

赵曙摆了摆手，表示他不要问。

韩琦见欧阳修搭话，便道：“路上都传闻了。陛下急召我来，如何不见陛下？”

“司马光也不宜惩罚，”欧阳修续道，“他固然行逼谏之事，然言语切中关键，拳拳之心可表，况其编辑《通志》之职，才调无双，概无人可代之。”

还是没答复。赵曙深呼一口气，点名问道：“曾相公？”

“臣不敢。”欧阳修道，“臣此意乃出于诚。御史当罚，不罚不成令其震慑，但如果只罚御史，则有不公，若臣也一并受罚，可现陛下之公允，也可使大臣佩服。此事便好办了。”

欧阳修道：“是我的忽视了。”

“臣与韩相公皆为发起之人，但是，韩相公乃国之重臣，一心忠君，提请此议，实为贞诚，左相坐镇中书，均衡高低，梳理国政，乃不成等闲之臣，”欧阳修道，“修为枢副，虽亦有责，但是和左相比拟，还是不如左相首要，何况，请高、苏二人游说太后，也是臣的主张。本日之事，修责无旁贷。臣请陛下，将臣降充责授，落职勒停，以安群臣之愤。”

他语气越说越冲动，吼道：“若不是祖宗有法度，朕真是想杀了这帮伪君子！他们想青史留名？想让朕为后代唾骂？朕成全他们！”

韩绛一听，当即道：“陛下，臣觉得此议千万不成。臣觉得……”

“你……”一旁的韩琦眼睛一瞪，差点就要脱口痛骂，好你个欧阳修，濮议是我提的，你这是要卖我吗？

他神采乌青，黑气现于眉间，气色能够说差到了顶点。

赵曙抬开端来，喘气不止，他忽感觉嘴角潮湿，便随便抬起右手擦了擦，一瞥之下，却见本身的指尖殷红，红色的液体倒映着阳光，诡异地闪动着。

一时候，殿上没有人说话。欧阳修微微昂首，看了看几位同僚。

这就是他今早没来的真正启事，至于借口，那想找还是能随便找出来的，并且本来天子就说了明天不上朝，韩琦不来那也怪不得他。

“计相谬赞，这都是高居简、苏利涉的功绩，这也是陛下的意义，说得或说不得，我心中也无掌控，他二人辩才甚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终究说动太后。”欧阳修道，“恐怕也就是今早的事情，我事前不知，如何预感？”

他们连续把奏章放在了天子的桌案之上。韩绛道：“现在可如何办？”

欧阳修不答，韩绛道：“枢副竟然真的能劝得动太后，真是出人料想。本日之事，莫非枢副全无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