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天道有公（一）[第1页/共3页]

严智道：“可这不是真的，你说了这么多，你要昭雪，那么你的证据呢，你没有证据，你就是编故事！”

“我未曾看到正堂内真正产生了甚么事，但是我听到了徐氏的哭喊，半个时候后，徐氏衣衫不整从正院里跑出来，第二天早上，我就听到徐氏在家中吊颈的动静。”

说着，蔡氏冲了出来，她目光血红，盯着地上躺着的严智，扑上去，趴在他一贯让人感觉慈和的耳朵上，张口便咬，死死的咬住。

严智一怔，惶惑然转头朝内里看去，就看到柳氏带着他的两房妾室以及家中管事，缓缓走到公堂之上，膜拜道：“民妇柳氏，叩见大人。”

“你们也看到了吗？”杜九言问两个妾室。

“老爷。六年来我每夜做梦，都会梦到那天夜里的画面，梦见马大爷死的惨状。现在有这个机遇，小人就算是死，也要做一个开阔的鬼，将这件事说出来！”

“丧尽天良，作歹多端。杀夫夺妻让马家家破人亡，你却一丝改过之意都没有。在六年后的明天，你的儿子一样杀人，而你也筹算用如许的体例，钻律法的空子，想要让他持续浪荡在人间？！”

说着，抢下蔡氏的剪刀，横掌一劈将蔡氏劈晕了，他道：“焦三，将她带去后衙歇息。”

柳氏施礼，道：“八月十八早晨，当夜我有事，带着婆子丫头去正院找父亲说事，却看到徐氏进了正堂，当时严壶守在内里，说父亲有事，让我有事明天再来。”

“杜先生，民妇垂老迈矣，没有万贯家财赠与伸谢，不能当牛做马服侍您平生，下辈子若民妇还能再世为人，定当穷其平生，酬谢先生的恩典！”

杜九言道：“高管事，你在严府多少年了？”

“证据？”杜九言嘲笑一声，道：“我若没有证据，我何必和你说这些。”

衙门里外，一片死寂，统统人皆气愤难掩，恨不得立即抄起甚么，上去将严智打死。

杜九言盯着他嘲笑道：“你有没有杀人，该不该死，不是我杜九言说了算的。”

杜九言看着满头盗汗的严智，“好一个慈眉善目标严老爷。”

“不要！”杜九言回身过来，但手碰在蔡氏的手腕上，另一只手却在她之前握住蔡氏的手，她一怔转眸看去，就见桂王凝眉喝道：“恶人死不足辜，你死个甚么劲，好好活着！”

尸大过来，验过后道：“大人，已经断气了。”

桂王点头。

桂王说，呵呵！猜猜他见杜九言转头过来时，内心在想甚么？

她话落，转头和桂霸道：“请大人传我的证人到堂作证！”

此中一名年纪略大的妾室，道：“是！徐氏身后，老爷喝的酩酊酣醉，在妾房中打我，怪妾为甚么不是徐氏，说为甚么徐氏不从了他，他能给徐氏锦衣华服，能给她马易不能给的繁华繁华。”

“天打雷劈前，我也要弄死你。”杜九言回身，抓起桌案的惊堂木摔下来，啪的一声，“按大周法规，严智犯教唆，故杀之罪，犯奸占之罪，两罪并罚，当判斩立决！”

“小人十七岁进严府跟着老太爷，到本年已有三十年了。”高管事道。

“但并没有人听他的话，转眼工夫马大爷就被打死了，这个时候老爷仓促赶来，说打错了人，从速报官！”高管事道。

杜九言点头，道：“六年前，八月月朔的早晨，你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