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页/共11页]

“铁花姐，你结婚了吗？”亚美俄然问。

高铁花说：“除了大哥外，另有二哥、三哥。二哥拉了一帮人当了‘龙江会’的大掌

高铁花谛听了听，说：“那是七哥的闺女，七哥是个哑巴。媳妇生下孩子不到一个月就死了，是被关东军强奸后杀死的。一个哑巴男人把孩子带这么大，也真不轻易。”

“神尾悦子”问：“你分开佳木斯的时候就病了吗？”

高铁林他们遣送灾黎的列车也因铁路损毁而停在路上。车上的灾黎也和高岩他们一样，步行向哈尔滨走去。只不过他们的路程是在抗联兵士的指导下有序停止的。可在离哈尔滨不远处，一片池沼拦住了他们来路。高铁林细心察看一会儿池沼地，对姚长青说：“奉告统统的人都找一根木棍做支撑。从现在起，不管是谁，都要本身靠本身，谁也帮不了谁！我走在前面，奉告他们都走在我的前面，一个跟一个。这摆布两边都是烂泥塘，一旦你陷出来连叫娘都来不及了。”说完，高铁林右胳膊挎着绷带，左手拄着木棍，“扑哧”一声就跨下池沼，摇摇摆晃地向前走去。

“你听……孩子的笑声。”亚美转头说，“特别是女孩子的喳喳声，多像鸟叫。”

亚美仿佛底子没闻声高铁林说甚么，只顾说本身的：“一小我的风致能够被培植殆尽，能够让他丧得志志，丧失统统自负。可在贰内心一旦埋下仇恨的种子，它迟早会抽芽的，他会用百倍的抨击来消解这些仇恨……我敢说，日本的末日就要到了，它将毁灭在没法消磨的仇恨当中。”

“啊……”亚美大吃一惊。

这时，小雪站起来，拉住高岩说：“光政哥哥，快放过他吧，他不是用心的，你看……他为了圣战都落空了一只胳膊。”说话的同时，她满眼怜悯地看着他。

园田早苗和青山小雪抱着东西向火车站走去，高岩握着“神尾悦子”的手，小声说：“柳霞同道，你要多保重！”柳霞说：“你也要多保重。”然后他们挥手告别。

“如何制定的？”亚美孔殷地等候高铁花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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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尾悦子”走过来，和顺地抚摩着小雪的头发，说：“我完整能够了解你的痛苦，小雪，我必然设法……我一听到甚么动静，就顿时奉告你。”小雪抱住“神尾悦子”的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

小雪把头枕在高岩戳起的膝盖上，闭上了眼睛。嘴里却嘟嘟囔囔地说：“光政哥哥，如果我们三个，都化作一棵大树待在这里，那该多好哇。”

高铁花走出去，见亚美发楞，便问：“亚美，想甚么呢？”

小雪问：“他们是谁？中国人吗？”

亚美转过身来火急地问道：“你去哪儿？”

高铁花说到这里，因愤恚而握紧了双手。大召亚美不但手被她捏得生疼，并且感到精力也被她捏垮了。她的神采非常丢脸。

小雪感到一股热流瞬息流遍满身，眼泪再一次涌出来。

高铁林站在小岛上，不住地呼喊着，批示抗联兵士去救那些就要后进的灾黎，鼓励着灾黎要对峙住；也骂那些诡计他杀的不争气的日本人。

正说着，坦克声越来越大地传来。并且，很快就呈现在他们的视野里，前面还跟着十几名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