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重逢(2)[第2页/共5页]

九爷道：“小风因为他爷爷病重，无法之下就把你落在他们那边的衣服当了，刚好当铺的主事人当日随我去过西域，见过那套衣服，把此事报了上来。我看小风心肠纯孝，人又机灵，是个可贵的商家人才，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这屋子竟然别有洞天，前面如同浅显人家的屋子布局，前面倒是如此气象不凡，过了湖，身边的色彩变得活泼，虽是寒冬腊月，竹林却仍然朝气勃勃，翠绿的绿色连带着人的表情也光鲜起来。

我笑道：“我等得及的。”

他捧起白鸽，一扬手，白鸽展翅而去。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式，推着轮椅向屋门口行去。我欲伸手帮他，忽想开初见时他上马车的场面，忙缩回了手。

他请我坐下，我看到桌子上的油馓子，才想起我从起来到现在还没有吃过饭呢！咽了口口水，正打量着馓子，肚子却已经急不成待，“咕咕”地叫了几声。

我看向红姑，红姑向我点了下头，表示我从速跟去，我因为也很猎奇这个气度大又奥秘的舫主究竟是不是小霍，以是不再游移，当即跟从老头而去。

狗娃子板着脸很严厉地对我道：“今后叫我石风，狗娃子就莫要再叫了，那已是豪杰流浪时的事了。”

红姑脸红了起来：“端方很多，比如说，不准诱骗女子入行。”

我想笑却又赶快忍住，难怪她如此怕，本来犯了忌讳，我握着她的手道：“此事我再不会向任何人说，但今后……”

老头挥了挥手让他起来，目光落到我身上：“这是你找到的人？”

一个青衣男人正迎着太阳而坐，一只白鸽卧在他膝上，脚边放着一个炭炉，上面的水不晓得已经滚了多久，水汽一大团一大团地溢出，在酷寒中敏捷固结成烟雾，让他静坐不动的身影变得有些飘忽。

“谁晓得你们是甚么端方？万一和西域一样，动不动就砍一只部下来，红姑那样一个大美人，可便可惜了。”

“红姑，吴爷口中的舫主究竟是谁？”

刚有些含混，忽听得内里有嚷嚷声，不一会儿已经有人来打门，众位女人都是嘟囔了一声，扯了扯被子就又自顾睡去。红姑却当即跳下炕，朝我笑了笑，表示我持续睡，本身抹了抹头发，披上袄子，快步走出屋子。

我道：“你不说我也要去的。”

红姑一面讲，我一面凝神思考着事情的前后，此性命人找我，又能说出我的边幅，那必然是见过我的。长安的贩子，又这么奥秘，我脑中俄然掠过我和小霍共骑一马的景象，莫非是他？

老头子道：“对了！你们先归去，转头是赏是罚，舫主自有计算。”说完不再理睬吴爷和红姑，对着我道：“跟我来吧！”

炕上的女人懒懒地翻着身，几个醉酒醉得轻的，软着身子爬了起来，一脸怅惘地四周看着，几个醉得沉的还是躺着。我看情势不太对，忙去推她们：“从速起来，事情有些不对呢！”世人这才纷繁复苏过来。

他含着丝笑：“那是为了过年摆着应景的，吃着玩还能够，当饭吃太油腻了。叮咛厨房给你备饭吧！你想吃甚么？”

老头子转头瞥见我的神采，笑说：“你若喜好，转头再来玩，我也爱这片竹林，夏季清冷，夏季又尽是活力。这里是竹馆，沿湖另有梅园、兰居和菊屋。”我笑着点了下头，跑了几步，赶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