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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虞员外内表里外的装逼,船舱里之人无不平气。林延潮心道,这也行?早晓得如此,我穿越前多看几部卡耐基,陈安之,也能到这里来忽悠人了。
当下就稀有个客商,说要跟他去作买卖。另有一名童生,说情愿放弃走科举宦途之路,随他从商。
临走前,林延潮见虞员外,以及其他客商已是搂着船妓在那畅怀作乐了。
陈济川眯着眼睛道:“林老爷,我看这虞员外来路不正,我们要不要试一试他?”
船终究到了桐庐,舟船在船埠上登岸。
至于徐秀才初始还念着几句‘君子发乎情止乎礼’,非常放不开的模样,但几碗黄汤灌下肚子,就胡天胡地起来,将常日圣贤书里读得事理,都丢去一旁了。
林延潮也是欣然赴宴,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嘛,毕竟虞员外这句话说得还是很对的。
世人一并恍然道:“本来是虞员外。”
世人中徐秀才当下告饶道:“门生身上这点银子,是家里人卖了家传的五亩田,让门生进杭州城赶考的,如果钱都在这里使完了,门生就在要在杭州城里活活饿死了,请脱期一二,待小生乡试中了举人再还钱给你们。”
可惜船上大多人都坠在红粉阵仗当中,得空赏识这美景就是。
虞员外也问到林延潮是否定识甚么闽地的官员,家里有多少薄产如此。
而其他客人住的但是燕寝,那边有衾枕奁具,红闺雅器,器具无不精备,每日有仙颜的船妓陪着,喝着美酒佳酿。
驾长当下不快道:“常日里你们喝酒吃肉,睡我家女人时,就没多想,本日结算船资才想起来?”
林延潮摊手道:“酒好,才子也好,可惜都没我的份啊!”
那船妓道:“徐公子,海誓山盟算得甚么,奴家只晓得骑匹马还要给马儿草呢,何况骑人乎?”
世人问道:“敢问虞员外,如何识得对的人?”
驾长当下逼问要钱,几名船夫也是凶神恶煞地拿着棍棒站在船上。
连徐秀才也不顾读书人的庄严了,对这位商贾暴露了凑趣之意,其别人更是不消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