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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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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章 唱曲[第3页/共4页]

突如其來的几声大笑,将厅内杂音压了下去,东面一人张臂大声道:“你们辩论得花腔百出,却沒想想,水女人这支歌,妙自天成,本就一体难分,你们却把它拆开來,这个说词妙,阿谁讲曲美,这个说水女人指法出众,阿谁又盛赞她写词的才高,一个个酸文假醋地可着本身懂的矫饰,岂不让水女人看了笑话,”

这话一出,有人点头同意,有人出言辩驳,几拨人各执己见,相互辩论起來,也有人不屑参与,瞧着这些人连连点头,闭起眼睛,自顾自地回味余韵。

她也不等别人,抬头咕嘟嘟灌了一大口酒。

水颜香一双妙目转來,在常思豪脸上略作逗留,笑靥如花,回看世人的模样,仿佛感觉这才像话,扬手打着响指要酒。

徐三公子对此毫无筹办,见水颜香欢畅,世人又主动,天然乐不成支,忙着人取來笔墨,四下分发,但是一见要纸的人多,又不由开端皱眉,查鸡架瞧了出來,大声道:“诸位,水女人身子娇弱,上百首的词,只怕她唱到天亮也唱不完,不如愿写者每人限写一阕,集上來由她遴选,选中的便唱,如何,”

明初时候,翰林院编修朱右选唐宋文章得大成绩者八人,编成《八先生文集》,自此天下有了唐宋八大师之称,曾巩恰是八家之一,说他的诗传诵不广,实是为了照顾曾仕权的面子,免得让他耻辱过分,但是在识家眼里,这倒是更大的讽刺,常思豪对文学体味有限,邵方和低垂却都明白朱先生这套借古讽今、移花接木的把戏,不过二人对曾仕权一无好感,以是内心虽清楚,却乐得听朱先生调侃,逗这个闷子。

他身子略往前探,阴沉森隧道:“日月便是明字,东风便是东厂,这不就是在讽刺我说风话,借东厂之势,一手遮天么,”

一声铮响率然敞亮,仿佛一条小龙离弦飞去,吟游厅内,其韵悠悠不断。

她直起家來神采怔怔了好一阵沒有再出声,仿佛刚才哈腰那一下使得酒劲上头,有些迷醉,手拢琵琶,无认识似地略调了调弦轴,目光洒了一圈,转到常思豪这一桌时略作停顿,眼睛眯起,喃喃笑道:“嗯,就以刚才的话題为引,來一段儿吧,”

曾仕权以目表示,将李逸臣略起的身势压了下來,冷冷道:“吟得好,先生胆量,可谓不小啊,”

水颜香一笑搁下酒壶,瞧着世人道:“个个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那潘安子建岂不遍街都是了,”查鸡架忙笑道:“有才无才,笔下看來,女人不如应下,來做一回才子主考,也是个嘉话呢,”水颜香哈哈大笑。

水颜香唱得欢畅,脚尖一挑,又捉壶痛饮,台上那四胞姐妹中有一个身子略向前探,笑以目光向四下一领,建议道:“女人,本日來的客人,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之人,何不让他们当场作词,您來唱呢,”

李逸臣胸中文墨未几,也不知是否真有这么一个“曾订婚公”,但察颜观色,总感受得出对方是在矫饰戏耍己方,一张脸垂垂憋成青色,眉间的皱纹麻绳般拧起來,不住斜瞄着曾仕权,有了随时脱手的意义。

世人虽不甘心,可也不想让别人感觉本身不懂怜香惜玉,各自点头接管,那文酸公忽道:“水女人,如果词被选中,也应当有所嘉奖才是呀,”有人驳斥道:“百里挑一,被选中已是大幸,还要甚么嘉奖,”文酸公微微一笑,以扇指着水颜香脚边道:“也不须别的,只要女人把那半壶残酒赏了就成,”顿时厅内一片嘘声,谑笑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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