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章 间戏[第3页/共3页]

常思豪目送他出门。眼睛转回來。在马明绍身上扫了一扫。道：“马兄近來可好。”

曾仕权点头：“是。事出俄然。如何措置。还请督公示下。”

常思豪沉吟难信。问道：“绝响筹办何时进京。”

常思豪一颗心猛地揪紧。

此人恰是马明绍。

马明绍伸谢起家。向中间使个眼色。。陈志宾点头挥了挥手。训花郎康三和冯二媛等人全数退下。

马明绍仓猝躬身：“明绍受秦家厚恩。一死难报。绝无挟恨之意。请千岁万勿见疑。”

马明绍一怔。沒想到刚才话里埋没的别音也教他听了出來。忙道：“我奉少主唆使暗向东厂投诚。与郭书繁华颠末闲谈。郭让我先不要露白。仍在秦家供职。答复少主爷说我获得了信赖。骗他觉得计已得授。再悄悄向东厂供应谍报。做一个双面人。我说大事小情都一帆风顺。便是奉告他少主爷已经上了这个骗局。”

曾仕权一怔。立即明白马明绍那么说。天然是已将编排过的动静向江南传出了。即便沒有。这话撂出來。也即是给了他方向。

马明绍道：“我们说少主年幼好色。在给老爷子办丧事的时候还不诚恳。调戏他的闺女暖儿……”他神采略有难堪：“实在这事也不是假的。少主确经常对暖儿脱手动脚。被人撞见不止一回。只不过大师都感觉少主爷仿佛中意暖儿。说不定将來便要娶她做老婆。也就沒人嚼舌。因而我们就说因为这件事。陈志宾对少主挟恨在心。并且少主爷小的时候就祸害过暖儿。曾把她推动湖里。这件事很多人都晓得。郭书繁华只要查起來。三四年前的事。天然做不了假。想必他也不会思疑。”

女婢们两厢散开。当中走來一人。修眉贴鬓。白面含英。

常思豪道：“那陈志宾呢。”

曾仕权拱手：“仕权明白。这就去办。”回身刚要走。又被郭书繁华叫住：“江湖人的事自有江湖人办。用得着你我來参与。刚才明绍说聚豪阁会有一番热烈。那就必然会有一番热烈。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