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章 对戏[第3页/共4页]
曾仕权道:“懂,”
南面门口处有人笑道:“哈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理法全在我们本身人手上,还怕沒的赢吗,”
曾仕权眼睛直眨,一动也不敢动,汗水会聚成滴,从眉锋、颌尖点滴落下。
郭书繁华明眸透冷,缓缓隧道:“我说的话,你要一字一字地听明白,想清楚,东厂能有明天,靠的不是恭维奉迎之辈,你若自以为有本领,就让我瞧瞧你的真本事,不然不管是谁安排下來的人,留不下的,还是留不下,明白了吗,”
郭书繁华不再言语,厅中堕入悠长的寂静。
常思豪略探出身去:“看來郭督公对女人的脾气倒是很体味的,以您之见,内人想要的究竟是甚么呢,”
郭书繁华眉头微蹙:“你们曹老迈鹰武矜持,跟着他学不着东西,吕凉深沉,教不出好苗子,我还希冀你能好好带带他,成果你这老弊端又犯了,你说说,你甚么时候能改呀,”
郭书繁华缓缓入坐,安适地嗅着食指,浅笑道:“繁华平生与女色无缘,想來是沒有教妻育子的福分了,倒是传闻千岁良缘得配,与山西秦家的大蜜斯结了连理,人言她脾气娴淑,姿容绝妙,您能得妻如此,可真是福泽深厚,羡煞旁人呢,”
郭书繁华又取出一方白绢來细心地擦动手,两眼不离指头,边擦边道:“脸面,我是向來不肯丢的,但是真到非丢不成的时候,也用不着你们來替我丢,我自个儿一小我丢就成了,实在这东西,说有效也有效,说沒用,那真是一点用处也沒有,它能够丢,但是我宁肯让本身丢一百次,也不肯你们哪个丢一次,丢半分,”
郭书繁华笑道:“我又哪算得上甚么佛眼了,你跟着小权学的尽是这些么,有空还是多揣摩揣摩他办事的心机为好,那些个吹牛拍马的弊端就别学了,”
郭书繁华起家到墙角,将两块白绢扔入盂桶,回來时向常思豪一笑,脸上不见半分炊火:“厂里的人太不争气,有些事情防微杜渐,急得缓不得,繁华一时暴躁,当众出丑,让您见笑了,”
郭书繁华道:“功是立出來的,不是争出來的、压出來的、使坏使出來的,天道酬勤,创业维艰,守成不易,你莫非不懂这个事理,”
郭书繁华道:“有这等事,唉,人间女人的脾气本來就是很古怪的,多数她们想要甚么东西,便來哭闹,千岁多加呵哄,满足她心愿也就是了,”
程连安只觉两片指甲在颈间蠕蠕划动,有如两柄锋利的小剑普通,身子不由自主抖成一团,尿水顺着大腿根热乎乎地淌了一小片,连连道:“是,是,主子明白了,”
郭书繁华取出块白绢,悄悄在他脸上按拭,“现在晓得出汗了,早干甚么來着,我一再地说,我们东厂的脸面是大,即便要丢,也要丢在家里,丢在自个儿人面前,毫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但是你呢,你听进甚么了,來,你奉告我,你听进甚么了,”说话间侧过耳朵,对向曾仕权。
程连安汗水涔涔而下,垂首道:“懂了,”
郭书繁华收指后靠,视线低垂:“小权,”
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