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用意[第1页/共2页]
“阿九,辛苦你了!是我不好,鹿儿出世我没在中间不说,还没能安排安妥,叫你担惊受怕。”宋缜挨到宁熹身边,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将宁熹搂进怀里。
白云翳本年才二十五,但比拟起才名外显的第一才子,白云翳是实打实的才气出众,单单十五岁考落第人,十八岁高中状元就把一大群大才子甩了一条街,更不消说白云翳年纪悄悄外放,做了个县令就大放异彩。也恰是因为这份出彩,当今圣上都留意到了这个年青人,虽没有破格汲引,却将白云翳调到了边关重地仕进,可见磨练和汲引之意,没想到转眼间,白云翳就成了重犯,被押送进京。
宁熹有些难以置信,“白云翳不是前程一片大好吗?他究竟是为甚么做这类通敌叛国的事?”宋缜虽没有明说,但既然跟战事有关,白云翳又在边关仕进,除了通敌叛国还能有甚么重罪?
珊瑚身子一缩,宁熹提及来仿佛相差不大,作为当事人的珊瑚却一点都不感觉,猛地叩首哭喊道:“三奶奶饶命啊!”
宁熹轻拍着女儿,目光落在跪在前面的珊瑚身上,平时有些软糯的声音,也带了一层冰寒,“说,谁教唆你的?”
宋缜对着女儿笑得春光光辉,视野分开了女儿粉嫩的小脸轻哼一声,道:“不能科罪又如何?我宋缜想要给你和鹿儿出气,又不是非得叫她伏法认罪!”
珊瑚不是白夜歌的人,只是被宋缜贬作粗使丫头以后迟迟得不到重用,内心生了牢骚。白夜歌宿世一面挣扎一面碌碌有为,此生进了福王府经历了几次起落,早已不是当初的白夜歌,一眼就看出了珊瑚的怨念和不甘,不过略微教唆,又威胁利诱,珊瑚便利落的拿了钱办事。
宁熹悄悄捏了捏女儿的小爪子,一昂首,只见宋缜头发还没擦干,站在门口,目光落在珊瑚和奶娘身上,眼中沉沉的都是肝火,“珊瑚叫赵婆子领出去,至于你,重打三十大板,如果还活着,就发卖出去!”
奶娘不成思议的望着宋缜,明显有正犯和直接脱手的人,为甚么她惩罚最重,宋缜却没有解释的意义,直接叫人将她拖出去。
她不说,宁熹只哼了一声,道:“不说,便罢了,也不过是发卖出去或者乱棍打死的辨别罢了。”
宁熹看了她一眼,“你如果受人教唆,那是从犯,鹿儿既然没事,背主的丫环发卖了也就是了。可如果你本身所为,蓄意杀人乱棍打死都是轻的。”
“嗯,”宋缜点点头,“我提早押送一名重犯进京。”说到这里,宋缜微微勾唇,“你猜,那重犯是甚么人?”
宁熹体力还没规复,没甚么力量跟宋缜闹,瞪了宋缜一眼,便靠着软枕斜躺下来,另有些微微喘气。宋缜瞧着宁熹衰弱的模样,脸上暴露心疼的模样,他头一回当爹,抱着女儿帮衬着欢畅,只留意到宁熹圆润了些的模样,却未曾重视到宁熹的身材还没规复,方才跑了一遭还冒了些虚汗。
宋缜做了决定,宁熹也没有分歧定见,摆摆手让其别人退下去。宋缜在宁熹身边坐下,谨慎的将女儿接了过来,看得出宁熹在自责,安慰她道:“不是你的错,你别如许。”
“……”没有这么埋汰人的,宁熹伸手要抢孩子,宋缜赶紧躲了开,道:“好娘子,你日日看着她、抱着她,我本日才得见,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