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暂为伴读[第2页/共6页]
脑筋里胡思乱想着,差点儿撞在了贺兰陵背上,他不悦地蹙眉转头看她,“如何走路的,眼睛长脑袋前面了?”
贺兰陵并不睬会她,仅顾着清算着本身的衣服,看着那小女人淡淡说道:“青青,你娘想必非常驰念你,你该回赤水一段时候了。”
如此一想,叹一声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赶快回屋子里睡觉去了。
贺兰陵皱了皱眉,道:“别拉着我。”仿佛有些嫌弃,乃至略微往中间走了两步,似是想要摆脱她。
青莲的脸都快抽搐了,“教主大人生得唇红齿白,貌美无双,的确是天下间无人能比……”
不介怀的人尚且无妨,如果介怀的话――这天下间又有几个男人会不介怀旁人这般说辞?
这名字又到底那里好听了,青莲不得不平气他超乎凡人的取名才气,有些不满地抗议道:“这名字不好,我驰名字,你干吗给我换?”
他高低看了她一眼,俄然笑道:“你这么笨,我教不会。”说完回身走了。
青莲内心骂了他一句,想到有求于他,只好道:“伴读就伴读。”不就是磨个墨,铺个纸么?
这笔迹非常有特性,贺兰陵常常写完让她抛弃,她却偷偷藏了一封,心下揣摩着,魔教教主的笔迹,说不定甚么时候能够拿出来乱来恐吓人。
那乌黑发亮的眼瞳和白净如玉的脸庞,真是用笔墨也描不出这般稠密色采,本就惹人谛视,近看却还了得,心早已经跳乱了两拍。
这里并非只要他们二人,偶然阿谁女人会过来,一如既往地看也不看她,只顾着向贺兰陵陈述些许事件,偶尔他会表示青莲避开,偶尔却也不大在乎。
她仿佛说了甚么不得了的笨拙至心话,触到对方的痛点了,说甚么不好,这一听便是描述女人的词,歌颂得太不走心,便是讽刺了。
当然,她从战战兢兢到敢如此猖獗地说话,也是因为几日的相处,她略微对贺兰陵还是有了那么一些体味。
一日气候正佳,青莲捡起那垂垂干了的字帖,不但一次见到的诗句鲜明入眼,“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青莲瞧着有些含混,这不是写嫦娥的诗句么,只这前两句写景的诗,后两句也没了,为何字里行间,却仿佛是别的一番悲情?
看来这一类的话,今后不能说了,也许这位教主小时候还被人当作小女人嘲笑过也说不准,旁人的痛点,少踩为妙。
合法她再一次偷偷摸摸把他的墨宝藏起来时,耳后闻声贺兰陵在唤她“菜头。”她仓猝将东西藏好,别人已经走了出来。
残暴的剥削,冷血的压迫!青莲常常心中愤恚,气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发作,只暗中想道:过了这旬日,她便远走高飞,再不来这断水崖了。内心虽如此嘀咕着,仍旧还要帮他磨墨倒水,更没推测这贺兰教主,竟然果然就一向住在这小阁楼里,未曾归去。
入了屋,青莲才发明灶台上放了几个新奇带着露水的梨,本来这家伙是出去找东西吃的,也不知谁把这好东西放在了灶台上,被贺兰陵伸手就拿了一个。
“啪”的一声,贺兰陵的笔被搁在了砚台上,行动并不很大,却非常俄然干脆,吓得青莲手跟着抖了一抖,不明白哪句话没有说对,又不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