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聆密（四）[第2页/共3页]

说道此处，他才对青元道人说道：“以是我说还得仰仗道长，这话但是不假？依我看，我来捉这九渊寒鱼，你来制这解药，你看如何？”

世人一看，天然是明白了过来，本来这二人果然是猜的一样，都猜的这白瓷碗下没有一物，乃是空碗倒扣。

那手托木盘仆人得令，依言将那白瓷碗一翻，定眼瞧去，果见底下空空如也，世人不由大喊诧异。

厅内世人听完，都抬眼朝那房梁看去，公然在那房梁顶柱之上，有一鸟雀巢穴，世人看罢，均是心想：“这个题目虽是听着不雅，但倒是当场取材，随机应变，倒也不错，并且如此一来，更是谁也作不了假了。”心中如此一想，俱是不断点头。

苏牧云答道：“天然情愿。”

田凤哈哈一笑，道：“把碗翻开，让大伙儿瞧个究竟。”

苏牧云道：“道长真是越说越差了，我别说热诚你了，只怕还仰仗你才行呢。”青元道人一愣，道：“你说这话，究竟是何意义？”

田凤一听，便即大声喊道：“好！去取了梯子，将这鸟巢拿下来，看个清楚！”

那田凤也是仓猝起家，走到二人跟前，对青元道人说道：“这柳仙师说的也是真相，我这小儿的恶疾，还得端赖道长脱手施救，就请在我这府上委曲几日好了。”

他正欲说出鸟蛋数量，于老儿在一旁急道：“柳小哥，你不如写在纸上好了，你别忘了先前是谁也是如法对于我们的。”苏牧云听完，点头笑道：“那也无妨，我想道长不是如许的人。”说完，便朗声说道：“田老爷，我猜这鸟巢中共有五只鸟蛋。”

说完，他伸手入怀，拿出一物。于老儿一看，认出恰是那枚在酒馆门前吹哨戏鸟的叫子。于老儿心中一喜，晓得这柳小哥又要闪现神通，便也不出声，乐得一观。

那田凤看完二人答案，神采古怪。很久，他才将两份写有答案的纸悄悄一展，同时示于了世人。

苏牧云听罢，便在大厅内顾望了一番，又侧耳听了一阵，忽地他手指厅上一根房梁道：“那我们就再猜这梁上鸟窝当中，共有几只鸟蛋好了！”

田凤鼓掌称道：“二位高人均是不凡，如此技艺真是佩服我等乡间老儿了，这也不消再比了，就当大师平局了。”他口中虽是如此一说，但青元道人猜出白瓷碗下乃是空的，但是掐指卜算费了一炷香的时候。而苏牧云只不太悄悄弹指一敲，便即猜出。这二人孰高孰低，明眼人天然看了个透底。

他越想越是心灰，便想开口认输，只是转头瞧去，不巧正碰上那田夫人的目光。只见田夫人目光孔殷，对他不断使着眼色，贰心头一惊，忖道：“我真是该死，现在是何地步，我竟差点意气用事了，我要一不谨慎，别说我了，恐怕连师妹也是性命不保。”

只见那青元道人掐指在大厅内来回走了几趟，神采也是更加愁苦，他如此算了半天，才颓颓作罢，神采更是不见半分好转，阴云密布。

苏牧云也不讥他，只是问道：“道长，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青元道人听到，如鲠在喉，沙哑答道：“你先来吧。”苏牧云一笑，道：“那好，我先来好了。”

苏牧云见转便起家说道：“无妨，道长要再比过，那就再比一场好了。”青元道人一听，心头一喜，道：“那好，我也不占你便宜，你出题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