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乳母[第2页/共2页]

少女视线颤了颤，终究展开了眼睛。

小莲抹了抹眼，哽咽道：“女人昏倒后就一向这么喊……”

老夫人的住处名快意堂，此时已开了院门，丫环婆子们开端了一日的繁忙。小莲风普通跑出去，气喘吁吁：“我，我要见老夫人！”

老夫人听着方嬷嬷的哭声，眸光沉了沉。

“青青——”老夫人喊了一声，握住辛柚的手。

一群人浩浩大荡赶到晚晴居，老夫人见到了面色惨白双目紧闭的外孙女。

女医考虑道：“女人脉象凶恶，许是内伤俄然恶化形成的。我再开一副药试一试，如若不成，老夫人还是另请名医。”

“表妹的内室怎好久留。”

老夫人上前来：“青青，你感觉如何样？”

寇青青的杀身之祸是因为这门婚事，还是那万贯家财，亦或兼有之？

辛柚从小莲磕磕绊绊的解释中理清了一些讯息。

方嬷嬷忙点头，喊声更加大了。

“外祖母，您如何在这儿？”辛柚目露迷惑，余光扫到方嬷嬷俄然愣住，眼泪簌簌而落，“奶娘，是你么？”

段云朗一脸莫名：“青表妹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来看望不是应当的么，那里没分寸了？”

老夫人沉默半晌，点了头。

小莲砰砰叩首：“老夫人，求您叫方嬷嬷返来吧，女人听到方嬷嬷声音许就醒来了……”

小莲抓住婢女的手：“我们女人病了，我要见老夫人！”

“女人如何不好了？昨日不是还好端端的？”老夫人喝问。

小莲把头埋得低低的：“女人白日还好好的，半夜却腹痛起来，这么熬到快天亮俄然就昏倒不醒了……”

“二弟！”

“混账，既然半夜就开端腹痛，为何拖到现在才禀报？”老夫人一边交代婢女去请大夫，一边往外走。

这话太俄然，令小莲张着嘴忘了答复。

“表女人病了？”上了年纪的人醒得早，此时老夫人已经洗漱过，正端着一杯温水渐渐喝着，听了婢女禀报忙让小莲出去。

老夫人听了神情不竭窜改，等女医仓促赶来给辛柚查抄过，忙问：“大夫，如何？”

小莲紧紧跟上，哭着解释：“女人拦着不准禀报，说怕影响了您睡觉，等天亮再说。”

说来也奇，闭目不醒的少女似是听到了呼喊，蝶翼般的睫毛悄悄颤抖，挣扎着仿佛要醒来。

“除了这些，寇女人与旁人再没甚么特别的事情了吧？”

老夫人深深看方嬷嬷一眼，点了头：“那就留下吧。”

少女缓慢扫了一眼方嬷嬷，神情怯怯：“能不能……让奶娘留下陪我？不知为何，青青只记得奶娘……”

“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