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五二 探查洞虚真界[第1页/共2页]
他又将玄武星神剑、斩妖符剑,几门底子剑术一一运使,熟谙修成金丹以后,诸般剑诀之窜改,这才将目光转到一条金黄精气之上。
阳神自泥丸宫中起家,过十二重楼,五脏六腑,来至洞虚真界之前,就见一点灵光灼灼如灯,模糊披发五色光彩,晦明孺子元灵也自现身出来,陪在摆布,盯着这颗金丹瞧个不断,仿佛甚是羡慕,嘴上却不含混:“你们太玄剑派倒也有几分秘闻,竟然能创出这等斥地洞天之法,固然不及我太清符箓之术,却也非同小可了。”
凌冲撩衣跪倒,拜道:“若非大师伯教诲,焉有弟子本日!”惟庸道人将手虚扶,凌冲不由自主站起,说道:“你师父不喜俗礼,我也是普通,莫要动辄膜拜,起家说话。”目泛奇光,在凌冲周身扫了一眼,见晦明孺子现身,微微一怔,抚须笑道:“太清遗脉,公然分歧凡响。”天然瞧出晦明孺子本体乃是一件宝贝,还是极其罕见的符箓之宝。
凌冲问道:“不知陈师兄可在宫中?”惟庸道人道:“他另有要务,已出山去了。”凌冲还想见一见这位二代弟子大师兄,当下道:“弟子的洞虚剑诀前程多舛,虽得师尊提点,到底不甚笃定,还请师伯指导。”
凌冲再拜受教,惟庸道人独掌天巽宫,常日闭门修行,也无甚么道童奉侍,只要亲传弟子陈紫宗陪侍在侧,却也不见踪迹,连诛魔宝鉴也未瞧着,不知是否被老道收了起来。
凌冲回道:“师尊已指导了弟子以后修炼的诀窍,要温养五道天赋五行精气,体悟此中造化精义。”对惟庸道人也不必坦白,将郭纯阳所说复述了一遍。惟庸道人听罢,微微闭目,策画了半晌,启目道:“掌西席弟这般运营,倒也算因材施教,你若真能自天赋五行精气中贯穿造化精义,十年修成元婴当是不难。只是那一门太清门推算之法,我亦有耳闻,精美非常,你也要痛下苦功修行,免得道行到了,却没法诀,空自蹉跎。”
郭纯阳道:“本日你小子得了很多便宜,莫要再卖乖了。先去拜见你大师伯,再寻向天求那天赋乙木精气罢!”凌冲恭恭敬祭奠了两拜,出了大殿,径往天巽宫而来。
凌冲阳神举目四望,洞虚真界内部一改先前周遭万里之意,但也并非被紧缩到了一处,而是以一种独特的体例,将空间折叠起来,看似近在天涯,却又远隔天涯,真有户庭千里,缩地成寸之意。
凌冲是其仆人,又是自家精气祭炼,才气将洞虚真界真假尽收眼底,抬目上望,见有星光点点,装点长幕,每一点星光皆是一道底子剑光会聚,贰心念一动,忽有一点星光坠落面前,转眼化为一团雷光,雷蛇四窜,滚了一滚,又化为一柄长剑,雷霆缠绕,窜改万端,恰是九天应元普化剑符之妙用。
凌冲微微一笑,独自步入此中,晦明孺子紧随而入。洞虚真界现在已是他一身精气之所聚,一吸一呼之间,提挈周身元气,一撺一放之间,周流六墟之旨,奥妙到了极处。
凌冲不敢随便走动,微微立定,朗声说道:“弟子凌冲求见大师伯!”公然不旋踵间就有一线灵光明灭,凌冲面前一花,已身在天巽宫中,法台之上惟庸道人端坐,浅笑说道:“短短十年不见,你竟然已经修成金丹,不枉我一番心血,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