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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兄弟和好了,但是宋嘉言还是再接再厉地对宋嘉瑞道:“因为阿兄是你的阿兄,以是阿兄给你吃糖,抱着你,陪你玩,要珍惜你,但是阿兄也是二阿兄的阿兄,也喜好二阿兄,只是因为二阿兄长大了,以是阿兄不抱他,也不陪他玩,也没有那么多糖给他吃,反而要二阿兄陪你玩,教你认字,你说对不对?”
“……”宋嘉瑞几近健忘了哭,只是时不时抽泣一下,嗯,仿佛还真不会,并且二阿兄还会抱本身,陪本身玩,还会给本身吃糖,还会把阿兄给他的糖也给本身吃。
“哇……阿兄……不要打嘉瑞……”宋嘉瑞大哭了起来,扑进了宋嘉言怀里――遵循这个事理,二阿兄不听话不乖,能够打他的只要阿兄,本身不听话不乖,能够打本身的,不但有二阿兄,另有阿兄哦!
“才……没有呢……”宋嘉瑞有些不平气,但是他看到宋嘉祥也坐到了宋嘉言身边,又有些劈面告状的不美意义,便仓猝从宋嘉言身后爬到宋嘉言的另一边,然后才攀着宋嘉言的肩膀,在他耳边悄声说:“‘恶’阿兄……写字……嘉瑞……也写字……‘恶’阿兄……打嘉瑞,哼!”
下午教他认字的变成了“艾阿兄”,“艾阿兄”但是不会一向抱着他,并且对他很严格,如果他认字的时候不用心了,“艾阿兄”还会用笔杆打手心。
“哟,嘉瑞,熟谙几个字了,阿兄来考考你好不好?”宋嘉言看着他阿谁不幸巴巴的模样就有些好笑――他这个小弟啊,但是比阿谁大弟要单“蠢”多了,父亲去时,他还甚么都不晓得,就连对母亲的影象也非常淡薄。
“好……”
“好,那‘弟’呢?”宋嘉言看宋嘉祥的神采有些丢脸,这才笑着把宋嘉瑞的身子扭过来,让他背对着宋嘉祥坐在本身怀里问道。
“阿兄……”宋嘉瑞传闻宋嘉言又要考他,顿时就嘟起了嘴,眼睛也瞪地圆圆的,还举起了刚才被宋嘉祥打了的手心给宋嘉言看,一脸委曲。
宋嘉祥因而也指着那张丝帛上的字开口问宋嘉瑞:“那甚么是‘兄’?”
“好了。”宋嘉言把宋嘉瑞抓出来,让他看着本身,“嘉瑞,为甚么阿兄要打二阿兄呢?”
“哦?”宋嘉谈笑了笑,对宋嘉祥摇了点头,“那二阿兄为甚么会打嘉瑞的手心呢?”
“父……”宋嘉瑞脸上有些难过地指了指西边的偏厅――那边已经安插成了宋中丞的灵堂,每天早上和早晨,宋家三兄弟都会到灵堂里上香,然后他又指了指宋嘉言。
举着他腋下把他拎到矮榻上,一边拿了中间的丝绸手巾给他擦脸和手,宋嘉言有些无法地笑起来:“又调皮了?那二阿兄是该打你,这回是把墨汁掀翻了?还是把书柬弄脏了?”
“好!”宋嘉瑞感觉本身讨了好,顿时欢畅起来。恰好宋嘉言身边也放着一张写字和放工具用的小几,上面也放了一张空缺的丝帛和一套笔墨,他伸了手指就沾了墨汁在丝帛上画了起来。
这类兄弟反面的场面落在那些不远处悄悄围观的村民眼里,更让他们信赖宋嘉言喜好一个做奴婢的男人,并且阿谁男人已经逃窜了的动静的实在性。
宋嘉言牵着宋嘉瑞的手,笑着,“因为阿兄是你们的阿兄,以是在你们还小的时候,阿兄会珍惜庇护你们,但是有一天,你们也会长大,到时候,就不是阿兄庇护你们了,就要你们珍惜阿兄、庇护阿兄了呢,你看,你要庇护二阿兄和阿兄,二阿兄要庇护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