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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当真觉得他毫无能为，却也是大错特错，即便面上看不出来，以徐子青经历诸多战事的眼力，却反而感觉这虞展更是伤害，一旦触碰，就难以结束了。

徐子青定定看了他一眼：“是墨客虞展，还是人魔虞展？”

如此，如此真是闯了大祸……

那第一条路是有些难处，但人魔不入魔劫，不去互助邪魔道，便是无过了。

炎华利落道：“不悔！”随后，他有些赧然，“不瞒师尊，弟子修炼多年，见到师尊与师伯如此密意，内心早已恋慕非常。先前觉得错爱，也未曾悔过，现在两情相悦，更不必悔怨。师尊与师伯不离不弃，弟子虽无甚大用，却也不会因着爱侣身份如何，便弃他而去！”

虞展这时神采一肃：“但凭哪个虞展，心心念念，也不过是炎华罢了。”

徐子青看向那红莲，正色道：“这第二条路，便是人魔归于我五陵仙门门下，做一名客卿，在魔劫来时，互助仙道对抗邪魔。如果能立下充足功绩，即便今后为师与你师伯不在，这些功绩也可护身。修仙与邪魔最大分歧，便在于前者到底需得恪守底线，不成使有功者寒心。到当时，即便有人以好处相逼，只要虞展谨慎，却也不成堂而皇之与他为敌。如有极大功绩地点，便是人魔，也能立于大义。”

现在非论如何看去，此人――或说此魔，都毫无戾气，也非是先前所见那般奇特，而是当真如凡人普通，气味收敛，半点也不能瞧出。

故而待他与师兄不在，今后炎华与虞展再有遭受，就需得自行处理了。

徐子青眉头微皱，他先是说了一句“免礼”，随即便将他打量起来。

虞展道：“再未曾这般复苏过。”

但是，此路也并非没有弊端，徐子青又道：“但人魔威能不凡，为师与你师伯如果活着，自能够星级弟子身份，将虞展庇护，可如果我两个半途陨落，又或者一同飞仙，到那以后，恐怕有些暗中之事，便停止不住了。”

顿了顿后，炎华非常忸捏：“如果这第一条路，师尊怕是要遭到各方重压，便是弟子扳连了师尊……”

炎华亦点了点莲苞，非常慎重：“弟子身为小竹峰一脉，本就不当在魔劫时弃师门而去，何况另有功绩可立，弟子需求早早规复本领，对抗那反叛的邪魔！”

徐子青又说：“你现在复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