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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薛岩,那会是谁?
不但如此,女儿背后衣服的一块,还带着鲜红,因为她现在是披垂着头发,以是倒没那么轻易令人看出来。
她呐呐地说:“薛大哥,找薛大哥……”
“树林……”李娇娇傻笑,摊开手,是几颗明白兔:“树林,糖果,好吃,吃了两颗,另有三颗。”
刘国贵将地上皱巴巴、沾满红色浑浊液体的衣服稍稍清算了下,就要给李娇娇穿上,手才刚碰到她,她就惊骇地望着他,反应很狠恶:“好人!好人!”
“嗯、啊。”李娇娇即便心智太小,但身材也到了发情的年纪,此时被人爱抚着,忍不住就本能地哼哼。只要这一声,便听得刘国贵像打了鸡血一样,他快速分开她笔挺的双腿,缠在本身腰上,扶着早已细弱的阳刚之物,奋力一挺,便挺进了她未经开辟的私/处。
何况薛秀珍那老太太,比来一向守在她孙子身边,底子不会让娇娇再进她家的门。
这一招百试百灵。听到薛大哥,李娇娇才放动手,眼神没刚才那般狠恶了。刘国贵趁机给她穿上衣服,又把本身的衣服穿上去,两人便一同出了山洞。
“不冷啊娇娇,很快就不冷了。”刘国贵贪婪地拥住她的身材,埋下脑袋一个劲在她身上狼吻。
“是哪个牲口,哪个牲口!你奉告妈妈!妈妈去帮你报仇!”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没舍得让人给碰一下,现在倒好,被陌生人欺负了。
“疼,不要,不好玩。”李娇娇皱着脸,要哭了,一点也不好玩儿。她不晓得他在她身上干甚么。
“明白兔,明白兔。”
但是,他只挺进了一半,李娇娇就失声尖叫:“痛,好人,好人!不要!”
她俄然瞥见了李娇娇脖子上的红痕,再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只见女儿的脖子下,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青紫陈迹,又看女儿的衣服,有一片湿漉漉的,还混着黏稠。
李娇娇不晓得他在做甚么,只是一向睁着眼睛,不解地傻兮兮地看着他。待到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她才忍不住边咬着明白兔,边抱着身材,“冷,娇娇冷。”
女儿现在这副模样,一小我出去她哪能放心得下。
刘国贵抱着李娇娇连续大战了三次,才筋疲力尽地瘫在她身上。待歇息充足后,规复了体力,李娇娇也哭得不想再哭了。
非论张红问了多久,李娇娇就是想不起阿谁男人是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