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第2页/共7页]
成靖宁咬着下唇,终究点了点头。“这才像话,从速换衣裳。带花月去,那丫头机警,跟你一条心。”沈嘉月催促道。
“我来看看。”萧云旌翻身上马,大步走到讹子跟前,正欲蹲下身查抄他的伤口,讹子被下了一大跳,顿时蹦起来,跟个没事人一样大步跑远了。
沈嘉月被这讹子气笑,跳上马车道:“你这平话呢,比打油诗还朗朗上口。”
“水袖,帮花月把车上的花苗到行云院。”成靖宁叮咛过水袖,挽着沈嘉月的手往小院儿走。
“唉,我这不是看你无聊,来带你出门玩儿嘛。你返来这么久,还没逛过都城吧。恰好大人们都不在,我们偷偷溜出去,归正认得你的人未几,不会有人晓得。我在京里熟,跟着我不会有事。”沈嘉月豪放的包管,她跟着国公府二爷沈良驷在外五年,回京以后又是个憋不住的性子,加上大祁女子能够出门,她早就走遍都城的大街冷巷。
最后,成靖宁换上沈嘉月带来的衣裳,解开辟髻,梳了两条辫子,只在辫子上配了一点银饰,带了二十两私房钱,跟着沈嘉月偷偷摸摸的出门。
第40章
萧云旌赢了,沈嘉月喝彩雀跃,手舞足蹈隧道:“明天的烤鸭有下落了,等看过杂技演出以后,就去那边领赌金。”
“你这孩子,和柔妃一本性子。”方太后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忙你们的吧。”
“我们家也剩我一个,要如何过这个节?”成靖宁奉上新沏好的花茶。
“还好碰到萧大哥和大哥,也算得上运气好。别抱怨了,等会儿东西送到,一起吃吧。”成靖宁是一脸劫后余生的光荣,决定下次不要等闲出门。
“我顿时要有本身的院子了,想种一些特别的,花开以后请你来抚玩。”到六月,侯府才补葺结束,到时她也要搬出琼华院的小院儿,住进中间的行云院。
“不过也对,姑祖母的金库可大着呢。”沈嘉月说着,也是一脸佩服。“好了好了,我们去聚福楼。”
成靖宁跳上马车,指着坐地上的讹子道:“哥,萧大哥,此人碰瓷呢!我们的马车路过这条马路,走得好好的,此人不知从那里窜出来,说我们的马车轧了他的小腿。伤口是他假装的,一地的血也是鸡血,另有,他裤腿上底子没有车辙印和泥印。被我拆穿后蛮不讲理,拉来这么多朋友,拦着我和嘉月让赔钱!”
来了救兵,成靖宁胆量大了几分,三言两语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沈嘉月色厉内荏,刚才几乎就对峙不住,见到成永皓和萧云旌来,冲动得快堕泪,听了成靖宁的话,忙不迭的点头:“是,他们还威胁我们,说不赔钱就要把我和靖宁卖了!”
又起了争论,成靖宁只好把包好的银子拿了出来,筹办持续调剂。嘶鸣的马叫声,引来骑马路过的人。一声极具威慑力的男声问道:“如何回事?”
“是呀,二三月踏青,那边是首选,可惜你不能出门。”沈嘉月说。马车小跑着向前,驶过一片稻田以后,便到花圃门口。交过一百文,领了四张通行的牌子,便见内里果然花团锦簇,种类繁多,让人目不暇接。端五时节,开得正艳的是栀子和端五花,栀子洁白芳香,端五花大朵素净。另有其他苗木,亦是让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