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第3页/共3页]
沈相言难堪的摸了摸鼻子,朝朝是沈朝暮的奶名,他又不是用心的,谁叫这兔崽子不经逗,每次都来这一招,他明显没干甚么,就掉金豆子。一掉金豆子,本身就要被夫郎训。
从坐上花轿的那一刻开端,到沈家经历的一幕幕,走马观花式的掠过,本觉得只是嫁给一个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谁曾想却碰到个天下难寻的好夫君。等夏榕再次看清面前的气象时,一个背影很熟的男人正拉着他的手往前跑。一起上夏榕都在想,这个正拉着他的男人到底是谁。想的入了迷,脚下一个踉跄,那男人回身的顷刻,夏榕笑了,那熟谙的面孔不恰是一向宠他爱他的相公嘛。
夏榕见相公又开端不着调,责怪的瞪了他一眼,想到刚生下来的孩子,忍不住问道,“相公,宝宝是男孩还是女孩?”
沈相言见夏榕去沐浴换衣了,就拿起床上的拨浪鼓逗弄起本身儿子来。小朝暮聪明的很,和夏榕有着七分像的眼睛滴溜溜的直盯着拨浪鼓瞧,逗狠了还会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来抓。沈相言这个当父亲的也实在卑劣,就是不让小家伙够到拨浪鼓,每次都差那么一点,没一会就惹的小朝暮吸着鼻子,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