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页/共3页]
沈琼楼听完更蛋疼了,把皇上的弟弟这个身份和本身皇后的外甥女对比一下,刹时被秒成渣渣,原身长脑袋是为了显个高的吧?获咎这么个猛人。
有些话他没跟沈琼楼说,这豫王连圣上都非常顾忌,不得不消召他回京这类迂回击段减弱他对藩地的影响力,可见此人权势深远,并且性子古怪,等闲不能获咎。
只是许夫人仍还不依不饶:“我们家家世寒微,受不得侯爷这番赔罪,侯爷还是归去吧,免得折煞了我们。我们不过是被砸了次纳彩礼,又值得甚么呢?就是全部家都被砸了,也只要赔笑忍着的份儿。”
艾玛,本王?!本来觉得靠着皇后姨母和侯爵老爹在京里必定吃不了甚么亏,没想到刚出门就演了出二世祖装b被打脸的戏码。
他敲了敲车板,目露玩味,嘴角微牵:“你比本来风趣很多。”
车里人挑了挑眉梢,简朴的行动也被他做出些缠绵的味道:“如何不说话了,当年不是挺能说的吗?”
她头发一丝不苟地梳起来,衣裳也严丝合缝地扣到最高处,明显是个颇松散规整的人,比起前年阿谁浑身戾气,晓得他身份以后又吓得浑身颤栗的沈琼楼,现在这个明显更有些意义。
她在当代没见过这等人物,没想到在当代却见着一名极品中的极品,绝色里的绝色了。
“啪”
他转头叮咛道:“豫王爷封地在川蜀,武功武功都极超卓,在朝中很驰名誉,畴昔的事儿就算了,今后跟他说话重视着些...”他想了想,又补了句“哎,罢了,你这性子...今后见他直接避过吧。”
沈琼楼是个有逼迫症的,见沈爹最关头的两个字半天没冒出来,脑筋进水接了话:“孽障。”
车里人见她身子微颤,低低笑了声,眼里便是一片潋滟波光:“跪着累吗?”
她正在这边为身上的一摞黑锅长叹短叹,没推测这一迟误的工夫沈木已经跟上来了,见她立在长街上不走,皱眉道:“不是让你先去陈府给人赔罪吗?如何还在这里呆着,忘了你祖母的话了!”
侍从听她问的随随便便,腿一软差点又跪了,哆颤抖嗦隧道:“回三女人的话,是当今圣上的十三弟,豫王爷。”
又一巴掌。
他腔调又转了转,很有些含混不明:“我们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起家吧。”
沈木从没被个妇人这般调侃过,三十多年的脸面算是一朝丢尽,不着陈迹地瞪了沈琼楼一眼,拱手道:“楼儿恶劣不驯,毁了公子的婚事,沈某深感惭愧,和家中长辈已经经验过她了,现在她已经知错,特地上门来赔罪报歉,只盼着能赔偿公子一二。”
车里人见她乌黑的瞳人闪动,却不见愤激戾气,忽的笑了笑,几分奇特的兴趣乍然生出:“几年不见,你性子倒是改了很多。”
沈琼楼:“...哦。”不早说。
沈木到底是惯常混迹宦海的,话说的极标致,许祭酒想着到底同在宦海,也不好闹的太丢脸,面上已有几分和缓。
她在内心非常闷骚了一把,面上却更加绷的紧,还是那车中人先开了口。
她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挥开他那鞭子,眼看是个来谋事的,当下也不客气,摆出原身惯有的二世祖德行,手里的缰绳一抖,横着眼睛冷冷道:“晓得上回跟我这么说话的都如何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