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花魁[第1页/共3页]
杨铭却仿佛没有看到他们的目光一样,低着头思虑起来。
又过数息,一人走上前来,道:“元某也来一首吧。”
银睿姬便是燕子楼本年选出来的上元花魁。
银睿姬微微一怔,讶道:“莫非世上另有比这句诗更美好的吗?”
在回城的路上,大多数的文人都过来跟他酬酢了几句,跟他套一个友情。而才女则多是暗送秋波,一起上,他收到的手绢、香囊、丝帕、发簪之类的信物已经不下于三十件。
银睿姬的泪珠盈眶而出,非常动情地吟道:“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存亡相许。”
也恰是当时这类开放的民风才给了武则天一展所长的机遇,使她终究能够荣登大宝,改国换号。
在数年前,他就患上了头痛之症,当时候武则天赋方才当上皇后。就在他获得头痛以后,不得已的环境下才上武则天上朝临政。
“得成美眷何辞死,只羡鹣鲽不羡仙。至情至性,意境深幽,此乃何人所作?”武则天在亭入耳到此人的诗句,开口问道。
“好。”
学子才女纷繁赞道,望向元镇时尽是佩服,有很多怀春少女已是芳心暗许。
踏春诗会草草告终,但杨铭那首“云想衣裳花想容”和“问人间情为何物”,却已如病毒般传播出去。
“莫虑人间情路艰,烽火一戏为红颜。如有来生年再少,为伊峥嵘兵马间。”
杨铭心安理得地把元好问的故事安到了本身的身上,然后道:“问人间情是何物,直教存亡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次寒暑。欢兴趣,拜别苦,就中更有痴后代。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诗稿从手中滑落。
“只怕这情诗的魁首非元镇兄没属了。”
“横汾路,孤单当年箫鼓,荒烟还是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蜜斯。”银睿姬的贴身丫环手里拿着纸张快步走了过来。
冯墨客写罢又一拱手,道:“见笑见笑。”
“恭送皇上、皇后,二圣万岁万岁千万岁。”山坡上诸人尽皆跪送。
“睿姬千万不敢与其比拟。”银睿姬道:“月儿,你帮我探听一下,这位杨铭公子是何人,现居那边?”
“真的有这么好吗?”月儿小声问道。
买卖是做熟不做生,在剑雨位面时,他就曾开过一家茶社,现在再做这行也算是重操旧业,驾轻就熟。
武则天道:“但是焙制贡品雀舌茶的清心茶坊?”
银睿姬把诗篇放下,幽幽叹道:“读完这句只羡鹣鲽不羡仙,已经再没有情诗可入我眼。”
武则天点头道:“我也曾听人说过,元镇此人素有才名,现在看来公然不假。”
银睿姬生出些兴趣,将一沓诗稿接过来,一页页的翻看,俄然眼睛一亮,不由念叨:“云想衣裳花想容,东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以花喻人,以人喻花,写得好,当真是千古绝句。只不知这杨铭究竟是何人。”
银睿姬拭下泪水,道:“我没事,只是一时有感。哎,这首词写得太动听,太凄美。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存亡相许。一句话,道尽千古万般情。此人对情之一字的了解当世无人能及。”
皇上与皇后并称二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