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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当名士》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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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第2页/共4页]

“小的是本来城北第十里里长的家人,深受王家之苦,求宋大人替小的们主持公道!”

那王春倒是个投身的管事,不是顶着功名的王家人,没有不能打的端方。宋县令成心杀鸡儆猴,扔下一把白头签,重重喝道:“先打十杖,再拶十下!”

宋县令一拍惊堂木,沉下脸,严肃凛冽地说:“把无关之人拉到廊下待审,带被告上堂!”

这些少年人不由低声群情:“陈、林几家可靠么?为何还不来为我们家陈情?”

王钦心下吃惊,脸上却还保持着一家之主的安闲气度,拂了拂袖摆,徐行踏入大堂,点头回声:“门生王钦,见过大令。”

桓凌连夜赶工, 转天便将那几本鱼鳞册的田积差额、应缴税银等数算了出来。宋时密密封好证据藏在身上,带着民壮飞马回了武平。到得县衙里, 他便请宋县令下诏, 叫了个在班的画匠到县里供奉,替他把两份鱼鳞册按比例放大, 用红蓝两种色彩的墨汁画在糊墙大纸上。

便有书吏捧着宋时他们测量田亩时收到的、过后经阴阳生改写成精确格局的诉状,上堂来一字字朗读:“告状人田告白:为王家管事王春欲将田家世代租种地盘转佃别人, 广家不允,春便使村里恶少打伤广父子兄弟三人、抢割庄稼、破坏耕具,使田家不能交租,被迫退佃事,上告本县正堂老爷宋实施。”

“一县丁口,为他家均背一两五钱三分六厘的税款。而因王家欠税,而里长、粮长为之受追比至倾家荡产者凡十三家,受追比而双股俱烂、至今行走不良者有七人……因其包庇户下人逃徭役,余者十六至六十岁人丁三十年间每年每人均多摊徭役六日……”

当时前任县令屈于王家之势,主动替他家的人摆脱,将檀卷悄悄做成了个争论间失手伤人,只让王家几个庄户、家人挨了板子,一人罚几刀纸就算了。到了宋县令这里,倒是奔着要王家垮台的目标去的,不要纸也不要钱,只要他伏罪。

在王家管事的一声声惨呼,苦主们的一声声嚎啕中,几个衙役抬着一卷大纸从角门出来,清开围堵在衙门外的人,缓缓展开丹青,贴在县衙右边长长的砖墙上。

宋县令哼了一声,却不再胶葛这个案子,也不叫苦主上来作证,而是又拿起一份状纸,问他为夺占地盘令人私扒开沟渠,乃至数亩良田被淹,几名在水边玩耍的小儿遇害的案子。

不幸王家了,本是此地乡绅中枝叶极深、后辈畅旺的一家。

宋县令当场写了拘票, 由宋时领着快手, 带上百十名精干民壮撑腰, 上门逮捕王家家主和几个倚势横行、罪过累累的后辈。另有大众暗里告发的、侵犯地步时勒逼过分伤过性命的管事, 在乡间为非作歹、借王家之名贪占财物、强・奸妇女的家人, 也都一个不留,解进了县衙。

多么放肆!

蓝笔划的为鱼鳞册上原图, 红笔则勾画出王家多占的地盘形状, 即便是不懂算术的人也能一眼看出此中差异――竟是比王家帐面上该有的地盘多出近一倍来。

王家人又急又恼地群情如何倒宋,堂上却一个又一个地传进嫌犯,传出认罪的动静。本来恃着王家权势称霸乡里的管事们都被打得血葫芦也似,颤抖哀吟着在状书上签书画押。那些家人见管事老爷们都熬刑不过,在宋大人面前认了罪,也都诚恳了很多,不敢硬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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