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鬼玉[第2页/共4页]
正说着话,我们几个就来到了一家古香古色的店铺门前,门口前两尊小型的貔貅石像各站摆布,昂首一看,正中一块老匾,上面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云雨斋”。我仓猝拿脱手机,云雨斋?没错!就是这儿,丁浩发给我的名字就是这个!
我走畴昔拍了拍他,中年男人慢悠悠的展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一瞥见我们,翻了个身不耐烦的说:“喜好甚么本身看,拿东西过来问价。”
海六儿拿起古玉,说:“徐爷,您这块玉据我判定必定是唐朝期间的产品,外型又对的上,并且我刚才将其拿在手中,也确有些奇特的感受,想来必然是鬼玉无疑。”
王猛一听一下子又来了精力,赶紧问道:“是哪位老板?”海六儿背手挺胸,趾高气昂的说:“要提及这爷,那但是位了不得的人物,传闻家里祖上前清时候就是王爷,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祖祖辈辈已经在这北都城权贵了几百年了,要说您这宝贝谁敢经手,还非他不成。”
王猛指着窗外,破口痛骂道:“龟儿子,你他娘的是不是只会玩阴的,有本领出来跟爷爷我较量较量!”
“同道们,到了,一会儿出来大师客气点,别获咎了人家。”我转头叮嘱道。刚一排闼走出来,满屋子的檀香味顿时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受,几个红木的古玩架子上摆放着古玩书画,一个肥大又尖嘴猴腮的中年男人躺在太师椅上,怀中抱着一把紫砂茶壶,正在闭目养神。
我顺着窗户向外看去,窗外此时已经乌黑一片,只要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还没有熄灯,我明白小白所说的“东西”必然指的不会是人,不然谁会无聊到半夜半夜跑的到别人家的窗户内里。
一传闻是四叔先容过来的,中年男人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说:“本来是四叔的朋友,刚才真是对不住,几位远道而来辛苦了,快坐快坐。”
“算了,就听小白的吧,他在暗我们在明,不免会被算计,不过他吃了小白几次瘪,估计临时应当不会轻举妄动了,抓紧歇息,后天的北京之行还不晓得休咎如何。”缓了一会儿,我又有了些力量,便起家说道。
我拿过古玉,细细的打量起来,这块玉竟然有如此大的来源还真是我千万没有想到的,如此短长的古玉中修道人用来害王立虎以后,为甚么没有来取归去呢?
这会儿工夫,王猛听到了响动也窜了过来,一见我这幅模样,赶紧问道:“这是咋了,小哥,老徐如何又瘫了?!”我摆了摆手,有气有力的说:“刚才没防备住,中招了。”
此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还真是一副实足的奸商嘴脸,海六儿拿起茶壶嘬了一口,贼兮兮的说:“不晓得几位本日前来是鉴宝还是求物?”我取出古玉递了畴昔,说:“日前我们机遇偶合之下得了这块玉,想找个妙手给过过眼,四叔说您在玉器这方面是一等一的妙手,以是就保举我们过来了。”
“我说老徐,这处所可够大的啊,好家伙,你说这卖的都是真的嘛?”王猛一边拍着肚子一边赞叹道。
我搂着王猛肩膀,笑着说:“这回你真说错了,我还真不是道听途说来的,我们家祖上就是满族人,我太爷爷晚清的时候还是八旗后辈兵,一向到辛亥反动今后才带着家眷从北京逃回了东北,这些事家里的白叟常常当故事一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