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针对她[第1页/共2页]
不说别的,若没这丫头在,以儿子的衰弱如何推得动那沉重的玉棺盖,就算不被活活闷死,在那边头喊得再大声内里人也听不到。
又将几人言语重新捋了遍,南缃将重点放在了德妃那句:太子亲身挑中你、看重你……
话说德妃不知凌恒是因没有拯救药才导致“归天”,故对此事并没太多思疑,也只是一时心头闪过层疑虑,现在听了刘妈妈和南缃叙说,那几分狐疑也垂垂消逝了去。
元锦书还在持续,她说的淡雅如风,倒是每个字都精准的扎在德妃心上,“谁又知殿下当时的过世是否与此有关。”
“非也。”元锦书始终保持着清雅绝俗之态,“就算与此无关,她差事做得不殷勤老是真的。”
“且我方才听你说话,娘娘面前竟不自称奴婢,最起码的端方都不懂,如许的婢女服侍殿下,不免让人不放心。”
见德妃不再究查此事,南缃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正要同刘妈妈领命时却被人打断了。
“这番太子身材又受了创,较之先前更加衰弱,即使眼下环境稳定但也怕是”
“娘娘,不管如何殿下现在安然就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德妃本来没想这些,经元锦书一说方回过神来。
元锦书点头淡笑,似天外高人看尘凡俗世的骄易,“还不是为了本身,毕竟殿下活她才气有朝气,私心罢了,如何冠以功绩。”
“功是功,过是过,功过如能相抵,那人间有功之人皆可持功做歹了。再者,她堕上天宫之时虽是帮衬过殿下,可她本心是为殿下吗?”
元锦书看回德妃,“非论别的,就说因她行事粗枝大叶,没亲眼看着代替之人进房就走了,导致那婢女钻了空子躲安逸。万一这时殿下有恙,身边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该有多可骇。”
德妃心猛地一揪,万千思路涌上心头,再看向南缃时神采又降落下来。
南缃直直盯着元锦书,这女人怪道。
“可你却在有事分开殿下时,随便寻了个婢女拜托,连对方叫甚么都不晓得,心也忒大了些。”
“到底赵丫头人微言轻,叮咛了甚么那些资格深厚的女使不免不当回事,又兼当时殿下让大师安插年节事件,还准了回家探亲,下人们得了意心都飞了出去,差事上偷懒耍滑也是有的。”
刚光荣本身蒙混过了关,眼下又被推上风口浪尖,南缃拧眉看着说话的元锦书,只见她静如湖面的姿势下似储藏着暗潮涌动。
“也是老奴管束不严,让她做事这般粗糙。”刘妈妈极力周旋,又朝德妃解释道:
“而太子就是在这段时候出事的。”
“不管如何说此次殿下复活也有她的功绩,若非她也在地宫,太子单身一人怕也难脱身,就当是将功抵过吧。”
“刘妈妈此言差矣。”
德妃顺着刘妈妈话阐发也觉有理,再看向南缃,罪奴身份的她不免被人轻视,虽对外称她是通房丫头,可德妃心知女人间的妒心,越是上了主子床的越轻易遭到其他婢女嫉恨。
“元蜜斯说的是在理。”刘妈妈陪着笑,“不过是与否等殿下醒来便知,届时再做定论也不晚。”
刘妈妈语塞,强颜挤出了笑,辩不过对方的她不好再争夺。
撑不了多久。
思及此德妃又堕入哀伤痛心,再偶然义计算揣摩别的,只叮咛刘妈妈等人好生照顾太子。
方才还帮着她说话,转头又要整治她,两人不过第一次见面,本身又没获咎过她,何故这般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