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清算（4）[第1页/共2页]

崇祯嘲笑道，“国公府要甚么有甚么，你却迷恋别人买卖，与周延儒合作，欲强夺别人商产，派人三番五次去闹，事情败露后竟杀人灭口······你可真是大明国公的典范啊······”

李若涟出殿安排，钱谦益早瘫软在地，一丝力量都没有。

“廖致远，朕问你，你现在悔怨么？”

“一时胡涂吗？朕看你是真明白假胡涂啊！”

他能说话？

看着无话可说的钱谦益等人，崇祯缓缓道：“礼部侍郎钱谦益，学问界的大师，礼节上的典范，本该是一介清流，却做着卑污的事情。私做青楼买卖，鼓动御史大闹朝会，拉帮结派，交友外戚、勋贵图谋不轨事，还煽动国子监贡生肇事，把朕逼到死路。钱谦益，朕问你，你欲意何为？”

两个犯人被押进殿内，看到着两人，朱纯臣呆住了。

他一身主子打扮，看似有点苶呆，却龙行虎步，几步迈到殿中，跪地朗声道：“锦衣卫百户秦涛拜见陛下！”

老六和老九不是跑了吗，如何会在这儿呈现？

崇祯盯着朱纯臣冷冰冰道：“你给朕说句实话，黄岐是不是你派人杀的？”

“臣有罪，请陛下惩罚！”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朕方才还在想，你若痛痛快快承认，朕便从轻措置，谁知你一点憬悟也无······”

钱谦益心中一凛，下认识辩白道：“臣冤枉啊，国子监贡生肇事与我无关······”

“臣遵旨！”

他对统统都了如指掌，之前哑忍是因为事太小，现在闹到不成清算的境地，他才脱手收网。

王承恩从一个小匣子里拿出一摞纸条，拿起第一张念叨：“天启七年腊月十一日，钱谦益、张凤翔、张孜白、曹于汴四人在芙蓉会馆集会，抨击朝政，痛骂百官，期间钱谦益还蔑称陛下为小天子······”

如何是他？

不久，廖致远等几个肇事领头人带上来，把钱谦益派人鼓动他们的颠末详细说了一遍，当时势出俄然，他们只能拉起江南学子堆积······钱谦益等人无话可说，感到离鬼门关又近了一步。

崇祯看着跪在地上发楞的钱谦益等人，缓缓道：“钱谦益，就数你方才喊冤最凶，你持续喊，朕听你抵赖。”

崇祯略作惊诧状，而后道，“你们冤不冤，朕让究竟来发言······传证人！”

“陛下，这两人是府上仆人，盗窃财物跑了多时，臣碍于国公府的面子，没有报官······他俩杀人，与臣无关······”

此人钱龙锡、钱谦益、朱纯臣等人都见过，就是芙蓉会馆阿谁扫雪的聋哑仆人。

“陛下，臣没杀人，没有杀人······”

少顷，一人进殿。

钱谦益战战兢兢跪着，方才的义正词严荡然无存。

“李若涟！”

现在老六等二人早已逃脱，陛下只是思疑，好些事他没有参与，陛下看在先祖份上应当能饶了他。

他清楚本身的宦途和生命走到了绝顶。

“那日，说到本身被陛下杖责二十，钱侍郎声泪俱下，大声吼怒······”

朱纯臣故作惊诧，少顷道，“陛下，臣连死者是谁都不知，臣怎会做杀人之事，这必然是有人诬告，陛下明鉴，陛下明鉴······”

“免礼，把你刺探到的动静，在大殿内复述一遍。”

等他离开苦海，就让诸葛琛远走他乡，让黄岐之死完整成为无头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