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凶手[第3页/共3页]

皇后迎上去，扶住她另一只手臂，“菜都凉了，臣妾让人送去热热吧。”

“臣妾今后多收一些，皇上能够喝得痛快。”

“可她已经归去了，你何必……何必杀她？”

皇后神采泛白，语气倒是果断，“臣妾没有教唆任何人，臣妾……”

“臣妾不通医术，如何得知如许的体例？皇上太太高估臣妾了。”

“劳累？朕问过太医，用天仙子异化在茶叶中泡茶喝，也会引发心疾。”

“你不消再逼问她了，是哀家。是哀家给了她茶叶，是哀家替你斩断了这条祸端！”太后举头而入，一条龙头拐触地有声，“那样不知廉耻的女子，死不敷惜！”

“臣妾请皇上命令。”

天子的脸上掠过几分哀伤，“只是珮瑜……”

“那是因为雨露津润过勤，换个地，少看管它一些就行了。”

“不，不是。”

“没有？这几年来，凡是朕喜好的，你就要毁去。朕爱吃辣，你就说辣伤脾胃，挑拨着母后和太医都不准朕吃辣；朕素爱歌舞，你就说歌舞惑民气志，不如诗书画艺能涤心洗尘，教那一班宫妃全都跟着你挥毫写字作画；另有朕喜好的女子，你……”

“她死了，也算死得其所，总比留在这世上祸害人，引得兄弟相残的好。”太后目光炯炯，常日慈和端平的脸上写满着夺目与严肃，“哀家晓得她喜好喝白毫银针，便表示景岚送她这个，至于那两罐茶叶，自是从哀家宫里出去的。天子如果感觉哀家有错，无妨罚哀家给人一命抵一命好了。”

皇后的面庞一如水般沉寂，“臣妾是送了她茶叶，臣妾也的确是恼她，不过她已经走了，再不会返来，臣妾何需求将她置于死地？何况她是暴毙而亡，大夫也说她素故意疾，此次旅途劳累……”

天子回眸。

“朕也很欢畅。”天子侧过了身，直视褪尽脂粉的皇后，带着几分陌生，“如果这一胎又是个男孩，朕可要输给他了。”

天子冷静，眸中却有那浩大狂澜，卷尽千帆，“她又有了他的孩子。”

皇后悄悄地看他半晌，俄然低头俯身叩首到地，“皇上不查，这些年来倒是认定臣妾是个杀人凶手，臣妾心中惶惑，又无从解释，以是才缠绵病榻，乃至皇上更加坚信臣妾心中有鬼，愧对天颜。本日既说开，臣妾恳请皇上刺探此事，若真是臣妾教唆，臣妾随皇上肆意措置，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