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的棋子[第1页/共3页]
上辈子有了他暗里送的,官面上送的东西就不留意了,此次翻出来一看,竟是他亲身画的一幅水墨山川图,描画的是一对佳耦借居山间的乡野糊口,还在侧面附了一首歌颂故乡糊口的诗,落款用的是本身的私印。
楚一晗、袖舞,干脆一块儿处理了吧,楚千翘抬眼看向窗外,正巧青苏托着一堆书赶返来了。
楚千翘吐吐舌头:“哼!败北国的世子,我才瞧不上呢!只是翘儿也大了,这些活动该参与一些,看看父皇是如何做的,翘儿也好学着些。”
袖舞的呼吸较着一滞,随即跪下来,战战兢兢道:“公主,这……这太贵重了,奴婢受不起!”
“公主,你猜猜,我在你身边,在大楚,安插了多少棋子?”
北边是以游牧民族为主的大邕国。大邕国力不敷以与大楚正面比武,但如东边小国一样,经常骚扰边疆,的确烦不堪烦。
而燕孛此人,风骚成性,纳了后妃无数,但是生了十二个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子,天然对其宠嬖非常。
东边靠海。外洋有些小国,不过自先帝还是太子时,便已将它们打服帖,等闲不敢再滋扰大楚,不过海上一些轻微骚.扰,也是常有的事。
她收起来,忍不住又去看了韦蕴凉的贺礼。
楚千翘眼波一转:“无妨。不过是一些大臣们送来的东西,赏了就赏了,何况你本日受了寒,也教我心疼,你就放心受着。叫慕鹊她们也出去受赏。”
进入偏殿时,正巧赶上一小我。此人一身深蓝色锦袍,腰间是一根金灿灿的金丝腰带,腿上一双玄色靴子,看上去温文尔雅,却模糊有些侵犯感,不太教人好靠近。
楚千翘笑了笑,生长本就是一刹时的事,何况这一刹时她经历了存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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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千翘上辈子也不是完整不谙世事,起码大楚周边有哪些国度,她都是晓得的。不过,要深切体味的话,这些册本反正今后也要看的,先借来无妨。
楚后挥退了浩繁侍女,楚皇则垂怜地摸了摸楚千翘的头:“翘儿,朕记得,你之前一贯不喜好这些应酬。”
翻开一看,竟是上等老杉木制作的古琴,看这制作工艺,竟比宫里的徒弟还要好。
此次燕国世子来楚,便是替燕国国君昂首称臣来了。别的,他将求娶一名公主,两国结秦晋之好,以此稳固两国干系。
看累了,楚千翘卷起手上的书,靠在躺椅上,微微闭上了眼睛。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身上,暖融融的,她却做起了梦,梦里是冰冷的血,是韦蕴凉的刀,是刀柄上的穗子,在她面前摇啊摇,摇啊摇……
“翘儿明白。但凡是总有个先例,就让翘儿来做这个先例吧。”
楚千翘抽.出一本《燕国秘闻》。诸如《燕国志》之类的书,那是能够摆在明面上的,先容的不过风土情面罢了,而那些比较深切的研讨各国皇室的册本,则假借了“秘闻”、“别史”之名,平常也是摆在暗处,等闲不过传,她拿公主令牌给青苏,这才得以借到。
手指抚过山川图,楚千翘唤道:“袖舞,出去。”
“父皇原是想等你长大一些再说这些,没想到,你已在不知不觉中生长了。”
楚千翘道:“父皇母后膝下只我一人,今后大楚的任务都在我身上,如果不好好学习为君之道,今后如何堪当大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