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东引[第1页/共3页]
太夫人和三夫人此话一出,只见跪在地上的南曲柔脸青一阵白一阵的,手中的帕子被捏得不成形,煞是都雅。
“怕是明珠早就看云霜不扎眼了,想取而代之呢。”这时,三夫人又幽幽地插嘴说道,看热烈不嫌事大,说的便是三夫人这类人,不过谢云霜很对劲。
“你的长媳都已经归天了,难不成这传家宝要传给一个续弦不成?还是一个没有子嗣的续弦!传给云霜这个嫡长女有甚么不好?”太夫人中气实足地说道,辩驳着老夫人的话,目光轻视地看了南曲柔,惹得世人纷繁向南曲柔看去。
但是老祖宗毕竟是老祖宗,她也不好过分直白,免得落了个不敬婆婆的罪名,毁了她的名声,只能委宛地提示。
想到这里,谢云霜不自发地勾起唇角,脑海里闪现出那男人的面庞出来,在闻声喧闹的人声以后,才回过神来。
谢继徽是谢云霜的父亲,现在的谢侯爷。
都城里大家皆知,国师大人深受皇上正视,权倾遍野,他说的话,可托度天然是比南曲柔高的多。
谢云霜将容宣搬了出来,南曲柔那一套说辞,便成了欲盖弥彰了。
再者,如果真的请容宣过来,事情便不是这么简朴了,谢云霜还真猎奇他会如何添油加醋,编出甚么说辞来。
话已至此,老夫人也无话可说,只能坐在位子抿唇不语,如果南曲柔有了儿子,另有些说辞,可这个不争气的南氏,恰好没有多年来无所出,太夫人如许说,倒也让人寻不到错处。
殊不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既然媳妇你都如许为她们讨情了,就这么办吧。只是明珠你如许对你的嫡姐,莫非心中还不知改过,自云霜进侯府以来,竟没有半句报歉?”太夫人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语气中透着大发慈悲的意味,可后半句却让谢明珠心中一凉,手中的帕子被揪得紧紧的,低着脑袋掩下眼眸里的恨意与不甘。
但谢明珠还是按下心中的不甘与恨意,怯懦懦地说了一句,“明珠为先前在马会里不谨慎推了长姐入水一事给长姐报歉。”
“国师大人在救云霜的时候,跟云霜说的,母亲如果不信,祖奶奶请国师大人来一趟便是。”谢云霜缓缓地吐出一句话,却逼得南曲柔哑口无言,堕入了僵局。
祸水东引这一招,南曲柔用得还真是高超!只是她谢云霜如何会让她如许等闲得逞?
南氏!南氏!
谢明珠身为嫡次女,即便不如谢云霜高贵,也能给侯府带来好处,怎能按老祖宗的意义随便送进庵子,白白华侈了这颗棋子。
“老祖宗,那山庄是有专人打理的,云霜也是南氏的女儿,南氏天然是心疼有加。再者,南氏与明珠又岂敢去动公主的配房冒险去害云霜,如许岂不是太冒险了?”南曲柔抬起脑袋解释道,气定神若,如果她手没有因为活力而模糊颤栗的话,谢云霜倒真的觉得她平静不已。
让她给谢云霜这个弃嫡道歉?!凭甚么?!
特别是三夫人,那目光更是轻视不屑得很,自前次马会之过后,南曲温和三夫人可谓是势如水火,此时更是非常讽刺地开了口,“老祖宗这话说得非常有事理,毕竟云姻大嫂已经去世了,既然长媳不在,云霜是原配嫡长女,这镯子留给云霜也在理。”
本来她也不平老祖宗将那镯子留给谢云霜,即便长媳不在另有她们二房夫人,那里能轮到谢云霜。既然她也得不到那镯子,不如帮着老祖宗讽刺南曲柔,也好为南曲柔往她房里塞人之仇,想到那何素琴每天兼并着夫君,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而这统统,都是因为南曲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