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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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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第1页/共3页]

年富昂首望去,借着幽幽火把见一世人马铠甲轻骑,次序井然,气势威凛,为首之人恰是九门提督都尉副将格僧。见是年富车驾,格僧冷硬刚毅的脸上暴露淡淡的笑意,豪放抱拳,“本来是小年大人,恕下官铠甲在身不能全面。”

年富点头,“由此出世的黑水军个个桀骜不驯,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武。他们当中大多是放逐的死囚和发配黑龙江北部的罪人!”面对年富沉寂的目光,张文持重重拍了拍年富的肩膀,“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

作者有话要说:尽力学古文!

年富欣然击掌,“好!那就一言为定。”语罢眼神迷离,早已醉态必显。格僧调转马头目光冷冽望向车上“马夫”,“另有半个时候便要宵禁,从速带着你家大人回府!”年季垂目,神情谦虚,正待扬鞭赶马之际,眼角的余光瞥见陈佑铭与皇甫渊二人垂首伺立一旁,竟似吓傻了普通,因而年季恨铁不成钢痛斥道,“没闻声将军说嘛,顿时宵禁,还不从速上车!”陈佑铭与皇甫渊一愣,随即慌镇静张爬上马车,“啪”的一声脆响,马蹄声急,绝尘而去。

年富蹙眉,沉吟很久,无法长长感喟一声,“真的要去吗?”张文庄抬头灌酒,倾泻的酒水沾湿衣衿,“任命书这几日就会下来。”年富还能说甚么?以是他甚么也没说,酒杯换成酒坛。迎着凄冷的月色,畅快喝酒,不醉不归。

年富心头一颤,他的确心软了。他乃至想着等何时此事结束,找一处无人之境,过着闲云野鹤般清闲安闲的日子。这是他畴前从不去想的事情,也不屑去做。右手食指轻沾杯中已然凉透的茶水,寥寥几笔在暗红色的几案上勾画出一副山明水秀图:在那山之尽水之畔,结庐而居。春暖花开时月下喝酒对弈;隆冬莲蓬摇摆,泛舟湖上;秋实之节采东篱桂花香,酿酒蒸糕;寒冬雪夜倚湖垂钓。

张文庄嘴角上扬,淡淡点头,“北境黑水军!”年富神情一震,目光嗖然幽冷,沉声再道,“你是当真的?”张文庄还是点头。

不待张文庄把话说完,年富抢言道,“既然晓得,就该明白此一去怕是九死平生,凶多吉少!”张文庄举起酒坛与年富手中酒杯相碰,收回“叮”的一声脆响,“安徽桐城的‘翰林之府’已走至极致,人有生老病死,草木有一岁枯荣,盛极必衰,此是天然规律。身为张府之宗子嫡孙,从一出世便背负着张氏一族长盛不衰的任务。旁人或许不睬解我,但你该懂我的心机。”

年富抬手揉了揉发胀的脑门,“劳累年季兄将鄙人搬上马车。”年季受用,嘴巴上天然是得理不饶人,“没想到品德差,酒品更差!若不是不想让旁人晓得我‘鬼才’年季誓死尽忠的人竟然是这副烂醉如泥的德行,本公子才懒得理你。”年富懒懒得倚靠在软垫上,口中却连连称谢,“知我心者,莫若‘鬼才’年季。”自从当年那一声枪响,年富便再难在外安寝,这仿佛变成了一种沁入骨髓的惊骇。

俄然张文庄抬头灌酒,畅快淋漓,再回身时超脱的脸上暴露前所未有的猖獗,“我筹算参军――”年富一口酒没来得及咽下,“噗嗤――,咳咳咳!”直呛得眼泪横流。待呼吸顺畅,年富神情严厉,“你是当真的?”张文庄慎重点头。年富走至张文庄跟前,“西北川陕军?陇西云贵军?还是东南福建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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