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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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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第2页/共3页]

连续半月,远在西陲的年羹尧无一封家书传回。时价初冬,叶落转寒,竹韵斋内早早点了炭火,可年富仍然感受寒气逼人。三日前隆科多被押送回京,现在正幽于禁所,每日写条陈哀告谒见陛下,可每一封啼血自白都达到不了南书房的案头。雍正三年,十月初三傍晚,日月合璧,五星连珠,天降吉祥,满朝文武百官殿前称贺。但是来自禁所的一卷颂词令雍正大帝勃然大怒,“夙兴夜寐,励精图治,夕惕朝乾!”

张文庄回身,笑意盈盈的望着年富道,“一种表情。”年富笑问,“甚么样的表情?”张文庄道,“或许是世人皆醉我独醒,或许是禅定中所寻求的一个‘静’字。”年富淡笑,接着说道,“另有能够是‘甘心淡泊名利场,始终恪守真善美’的行事格言。”张文庄哈哈大笑,“年兄真乃妙人。”两人方一落座,年富开门见山,“张兄但是有端倪了?”张文庄沉眉,“康熙五十二年在菜市口斩杀的的确是顾文昭亲族一百零三人,其姓名出世日期在临州府衙内都有造册留案,此事毫不会错。”

搂着三妻四妾畅游巫山*的赵之垣被典吏从和顺乡里拉出来时一脸的阴鸷,可在听到年府的年大少爷找他时,便仓猝推开粘腻上来的美娇妾,赶快穿戴整齐走出府衙大门恭迎。在年富的身后瞧见了年熙,这让赵之垣肥乎乎的肉脸上闪过半晌的迷惑,年富拉过赵之垣私语了几句,只见那赵之垣满脸堆笑的脸上先是难堪,随即取而代之的是狗见了骨头般的欣喜若狂。望着赵之垣带着一起捕快衙役气势汹汹一起小跑出了京师大狱,年熙再也沉不住气,“你让我来这里究竟所为何事?!”年富沉声怒斥,“这是你对大哥说话的态度吗?”

“那隆科多与父亲大人曾是皇上左膀右臂,现在一臂折戟,当知伴君如伴虎。”年富喃喃,目光垂怜的望着绿萼。绿萼喜极而泣,“少爷还信奴婢?”年富和顺的笑了,“在这府中,除了娘亲,能让我放心的就只要你了。”绿萼打动若泣。此时年禄来报,张文庄到访,现在人已在竹韵斋等待。当年富见到张文庄时,此人正负手而立,站在一轴画卷之前细心观赏。画中一蓑笠渔翁,独钓寒江雪夜,整幅画面线条简练流利,却意境深远。张文庄感慨,“画之极致,所寻求的不过是一种境地。年兄这幅画中,鄙人瞧不见渔翁,亦瞧不见满江的雪夜。”年富兴趣盎然道,“不知张兄都瞧见了甚么?”

年熙涨红了脸,期呐呐艾躬身施礼,“大哥,恕子君无状。”年富感喟,“老太太的身材日渐沉重,父亲大人领兵在外,作为年家第三代的男儿,也该长大了!”说完扭头冲着马车里的绿萼叮咛道,“让他们都出来吧,我们里间坐坐。”最长年熙还是纳了体贴和顺的爱惜为妾侍,现在她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在绿萼与兰馨的搀扶下,缓缓走上马车。京师大狱内的森严与阴暗还是吓得三位娇柔女子神采惨白。

年富又道,“一个待审罪人能肆意刑讯一样是罪人的庶母,你就不感觉这此中很可疑?”庸德怔然,随即神采刷白,颤抖着指了指天,年富点头,“密旨!”庸德寂然苦笑,“要杀便杀,何必折腾这些。”年富道,“毕竟先皇之皇后已故孝懿仁皇后出自佟佳一族。”庸德含泪苦笑,“是啊,不若如此,何故堵住悠悠之口。”待庸德情感安静下来,年富问道,“你此番来找我是想问年斌现下如何?”庸德惭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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