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第1页/共2页]
“能放开我了吗?”本来将头埋在苍梧景鸢怀中的白浅,比及宫女分开才将头抬起来,目光淡然的看着苍梧景鸢道。
苍梧景鸢微微一愣,倒也并没有拆穿,上前托起白浅纤柔的身子倚在本身身上,拿起被她抱在怀里的木偶谨慎的搁置在床中间的矮桌上,纤长白净的手臂从前面环抱至她身前,有些笨拙的替她一颗一颗的解着繁复的衣扣。
这么折腾就算是个身强体壮的练武之人恐怕也会大病一场,难怪重生前她病了整整半月不足。
看着递来的勺子,白浅几近是迫不及待的就咽了下去。
看着眼睛瞪得滚圆一脸不满的苍梧景睿,苍梧景鸢心中模糊带了几分不耐,却还是耐着性子挑眉指了指白浅,“那你来换?我出去?”
她仿佛比想像中更瘦,瘦到几近凭她的力量都能抱起来。想到就是这副肥胖的身躯,重生前果断的站在她跟前,替她拦下那致命的长剑。苍梧景鸢心中的难堪逐步散去,目光逐步变得柔嫩,不自发的将环住了白浅纤细的腰肢,从背后悄悄抱住了她微微轻颤的身子。
怀里的人身上冷的像冰,不尽快为她换上洁净衣服不免又会病个十天半个月,可这没眼色的苍梧景睿却还杵在这拆台,苍梧景鸢刹时来了火气,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门口,然后毫不客气的抬脚将他踹出了屋子。
说罢,苍梧景鸢便转成分开了雪阳宫,走之前还趁便将摆在床边的木偶一并给带走了。
“是。”秋容应了一声便出了寝殿。
见眼下终究有了个能拿主张的人,秋容天然非常乐意,回身就筹算分开。
殿门吱呀一想,两个抱着棉被衣物端着汤药的宫女恰到好处的走进殿中,突破了一室难堪。
起家将瓷碗放在桌上,苍梧景鸢背着白浅揉了揉被烫的生疼的手指,无法的发明苦肉计还真不是谁都能演的。
“是。”两个侍女被苍梧景鸢和白浅的模样弄得一愣,半晌回神才将盛着乌黑药汁的青瓷碗递到苍梧景鸢手上。随后敏捷的换好了极新的被褥,便抱着换下来的被褥和湿衣出了屋子,趁便还体贴的为两人关上了殿门。
靠近白浅唇间的药汁较着泛着滚滚热意,白浅的目光移至苍梧景鸢端着药碗,被烫的有些发红的手上,有些不忍的别开眸子,她明显昨晚那样绝情的回绝了她,明天为何又要跑来摆出一副对她体贴备至的模样?是来嘲笑她不知廉耻的爱上一个女子,还是特地来看她被回绝后的落魄模样?
肉痛如绞,可白浅脸上却保持着冷酷的神情,“我喝完你就能分开了吗?”
白浅常日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炊火的模样,可苍梧景鸢却晓得,她实在很讨厌喝药、并且还怕黑、睡前老是要在床头点盏烛火才气安然入眠。可本日为了让她早点分开,竟风卷残云的几口便将碗中苦涩的中药全数喝尽,让她还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交代好统统,苍梧景鸢翻开几近湿透的被褥,拉起昏睡不醒的白浅靠在她身上,扭头看着还站在一旁发楞的苍梧景睿道:“我要给她换衣服,你出去。”
闻言,苍梧景睿的一张脸刹时涨的通红,指着苍梧景鸢说话都倒霉索了,“男、男女授受不亲,我、我如何能给白姐姐换衣服!”
“戏弄臣下,莫非也是公主的恶兴趣之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