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对质[第2页/共4页]
与此同时焰锋利的牙齿闪过一道寒光,只听得咔嚓咔嚓声响,那些架在皇后脖子上的长剑全数从中间折断,无一例外。
皇后嘲笑出声,“月任,我曾经百思不得其解为甚么在我们大婚不过八年你身边的侍卫便是接二连三的死去,一个个的宫女、嬷嬷不是偷东西就是和人有私交被送走或杀死,十年内表里宫人来了个彻头彻尾的大换血!现在想来不过是你怕你的脸孔被人戳穿而杀人灭口!对我隆宠,却向来不碰我不过是因为我对翼德太熟谙,不杀我则是因为邪儿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另有我背后的娘家权势的强大!”
清楚是被逼到了极致,都健忘了那高贵的称呼。
宰相翻开第二幅画,那是一幅完整的人的穴位图,图片的男仆人公没有画出脸来,画风却和先前的画风分歧,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上面讲明的笔墨却出于男人之手,笔走龙蛇,大气澎湃。
“你敢!”
“请人来!”月倾邪一声令下,部下侍卫闻声而动,不过半个时候便是请了人来。
皇后一双血红的眸子如同淬了毒一样森冷,“月任,你如何有脸称‘朕’?如何有脸站在这里?翼恒与我救你性命,待你恩重如山,你却携狼子野心害了他,还想害他妻儿,你底子连牲口都不如!”
月倾邪来不及追,被动的将皇后搂在怀里,“太医,快为皇后包扎!”
“翼德,若当年我能收敛性子不率性为事,是不是就能早些戳穿诡计?”皇后悲声自问,眼中是死灰普通的绝望,不顾脖子上架着的长剑,就要朝着天子扑上去!
月任当然不敢,抖瑟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高高筑起的宫墙将残暴的殛毙粉饰其内,狠恶的厮杀声和兵器撞击声交叉成一曲残暴奏响的悲乐,而那作为伴奏的是那鲜血的飞溅声以及人濒死时不甘而收回的最后一声凄厉的嘶吼。2血与火燃烧的宫殿,连烈风里都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儿,火光成片,昔日繁华成一片段壁残垣,那曾经斑斓的花圃已经不但要干枯的花儿,更多的是一具具落空温度的尸身。
“是。”他晓得她需求温馨的时候疗伤。
“局势已去,你,还想再捐躯多少人?”
月任当然猜不出来,“你随便拿两幅画乱来朕……”
上官莺心头涌上一股不知明的疼痛,这画上男人姿势各不不异可那肢体透出的无一不是对画画的人的爱意,而画画的人若不是满心欢乐,又怎能将这一笔笔话线条勾画得让人一看就感觉此画透出浓浓的幸运?
“月倾邪,你胆敢放走你的杀父仇敌,我即便是下到鬼域也绝对不谅解你!”皇后眉眼皆厉,脖颈决然的朝着天子手上的匕首撞去!
月倾邪鼻头一酸,眼中潮湿,额娘出世高贵,除了一次被从皇后废为贵妃,何曾受过半点苦?只是这短短一天,倒是让她尝尽世上至痛至殇。
天子斥道,“皇后,你想夺权也不消用这怪诞的来由!朕月翼德乃是先皇钦定的天子,月任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文武百官都有见过他下葬,你现下想弄个死人混合视听,你当天下人是傻子不成?”
帝后,青梅竹马相爱,二十多年的联袂与共鹣鲽情深,他对她的宠嬖到了没法无天的境地。也正因为此,在被蒙蔽时会更恨,狠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