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声望[第2页/共4页]

“多伦那边的人都如许叫，才没有人笑话呢！”但羊夫人还是最肯听卢夫人的话，“他还没有字，那你帮他起一个吧。”

羊夫人进城亦不回家，先到了德聚丰与宁婉说话，“卢夫人尽管放心，经此一役夷人又损兵折将几千人，铁石将军到安平卫亦不必担忧前面有人插上一刀。哈尔朗黄口冲弱，南下不到三月，兵力已折近半，士气早堕，定不是铁石将军的敌手！”

“是呢，我爹我娘也整日说我。”

“羊夫人奉告我，夷人一贯畏你如虎。这一次他们商讨南下，诸王子皆不肯自辽东出境，唯有哈尔朗年幼好胜方才揽下这一处。我便想，恐怕枮木格因季子守灶不好硬抢去哈尔朗的汗王之位，便用激将法让他来辽东借你的刀杀人呢。”

“你竟打趣我！”羊夫人就口无遮拦地说：“我才不信铁石将军没给你端过洗脚水呢！”

宁婉内心都明白，半晌却问：“你如何就肯奉告我了呢？”

陈勇便站在她身边笑道：“我但是虎台城的半子，那里能让夷人踏入岳家一步！”

大师便纷繁道：“安平卫没来派援兵救我们，我们又何必管他们！只保住虎台县安然便可，便是朝廷有命我们大师也有话答！是他们无情无义在先！且是虎台百姓不放铁石将军走！”

“我们俩也常说还要谢你呢。”

“眼下虎台城外夷人所余兵力该当不敷一万，且多是老弱，必胜无疑。不待动静传出，我便当即前去安平，打哈尔朗一个措手不及。如在此时，安平卫能出兵互助，两军夹攻，哈尔朗必然大败，即便安平卫还是闭门不出，但夷民气里一定没有惕然之心，算起来还是我们占了上风。”

“我这一次出兵，自是颠末端经心谋算，胜算不小：哈尔朗带三万兵马南下，围攻虎台两月余起码损兵数千人，现在又兵分两处，气力大减。而我呢，守城时便一向占有上风，虽有伤亡但远较夷报酬轻，又有迩来新入城的陈勇徐才等部，加上我们在城内以逸待劳，士气正旺，正可与夷人一战。”

“我又不是先生，那里会给人起名字？”宁婉本想让她去请钱县令帮手，却又想万一钱县令掉书袋弄个酸酸的字号给陈勇恐怕会更糟，就又改口道：“算了，既然多伦就如此，你也不必改，就是在虎台时略重视些就是了。”

铁石就将媳妇抱在怀里，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将本来已经拆开梳通畅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我先前是不想奉告你，又将很多事都交代给陈勇和羊夫人了。但是，方才我却俄然决定甚么都不瞒着你。”

不必说，他们在多伦也是如此的。宁婉就悄悄问她，“你婆婆听到了不活力吗？”

“本官身为虎台县令，又岂情愿铁石将军出城？但是孟子云，‘生吾所欲也，义吾所欲也，二者不成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当此之时，本官亦要如孟子普通，舍生而取义，与虎台父老乡亲送铁石将军出城！”

铁石摇了点头，才要答话，钱县令已经上前拉住拦马的百姓，“铁石将军援救安平卫岂是为了粮食银两？安平虎台共为辽东流派，唇亡齿寒，于此国难当头之时，自要不计前嫌，保家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