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第2页/共2页]
姚锦玉将他们的话听在耳中,那里还忍得住,当即快行两步,人未至,已是笑着道:“四mm是我的嫡亲之人,是这府上的端庄主子,谁敢给四mm委曲受,我便第一个不绕她!”
吴氏听罢也觉本身过用心切,只现在武安侯夫人在府,又满棚来宾,错过了这个机遇却又要苦等良机,她到底是不甘心白用心安插一场。再来现在未能如愿,短期内倒是不好再有大行动了,而武安侯夫人在江州也呆不悠长,有些事容不得她不急,锦玉目睹来岁就要及笄,再不定下婚事,总归是她一场芥蒂……
姚锦玉本想着谢少文不过比本身年长半岁,便是再俊美不凡,也和二哥哥姚文杰普通,还是个青涩少年,一定便有母亲所说那般超卓,现在一瞧,她但觉谢少文比之母亲描述地更加出众,也便是侯门公卿之家方能养出这般的男儿。那沉稳温雅的气度,欣长矗立的身姿,无不叫她小鹿乱跳,倾慕相许,直恨不能丢却统统去敬慕他。
她话虽这般说,那笑意却不是做假,姚文敏忙讨喜道:“那也是儿素知母亲最宽和慈爱,才敢伸开啊。”
她却不知现在她那捧在心窝子上的女儿正躲在垂花门后远远地望着一身锦服,俊容玉貌的谢少文,已是绯红了脸颊,跳乱了心扉,早便将她的殷殷教诲都丢在了脑后,只巴巴的便将一颗芳心尽许了那身份崇高,仪表不凡,偏又属于姚锦瑟的武安侯世子谢少文……
可她随即便又沉了脸,恨声道:“本想借着那莽汉的手毁了姚文青,连带着一举坏了他和姚锦瑟的名声,没想着经心设下的局,却都毁在了一个死人身上,那谢姨娘,活着的时候便是个狐媚子,现在都死了九年了,竟还阴魂不散,真真是倒霉!”
而屋中,贺嬷嬷将那青玉佩拿给吴氏,吴氏愤恨而讨厌地推开,却道:“甚么脏东西竟往我面前拿,真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这般男人,本便是生来让人敬慕的啊,她姚锦瑟何德何能占有如此男人?!想着这些,又想着母亲的那些表示的话,姚锦玉已是抛开了统统,面绽桃花,目含春水,看着谢少文的目光倒似他已属于本身了普通,再不加任何粉饰的狂热。
本日谢少文穿戴一件石青色的圆领锦袍,简朴的对襟式样,却在袖口和襟口,及衣摆上用金线绣着文竹图样,茶青的腰带,亦用金线滚边,中间镶着一颗莹润的白玉,腰带上系着赤金雕纹小香球,并一条绿得似能滴出水来的翡翠云纹佩。乌发高束,用白玉冠扣着,玉冠两边尚垂下两条冠婴,挂着两颗东珠,浑身高低穿戴可谓繁华讲究。
姚锦玉躲在垂花门后,目光直盯谢少文,只觉他行动间流暴露一股崇高和文雅,翩翩风采真真是惹民气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