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同样是我的种[第2页/共2页]
为了不伤人,太子的车夫仓猝勒马,马被肋疼了,收得太急,马侧翻在地,太子的马车也歪倒了!
他的确曾经忽视了这个儿子。他一贯不管家事,觉得有杨氏顾问就够了。并且,薛承宗当时感觉,薛景睿是男孩,吃些苦头磨练一下意志也好。
薛景睿的声音有些暗哑:“母亲的嫁奁?”
薛承宗的手微微颤抖,看向薛景睿。
薛景睿目光中有很多绝望,他可贵暴露了脆弱的一面,说:“我并不是在乎财物,我只是心中难过,替母亲难过!我内心堵得慌。”
林婉棠轻笑着拍了拍珍珠的手:“好了,你啊,说了这么一大堆话。我奉告你,在外头可别露了神采,她毕竟是主子。”
短短的十几天,薛承宗看起来衰老了很多,头发都有些斑白了。
但是,身为父亲,他如何能给儿子认错?!
薛承宗被儿子诘责,感觉没面子,气恼地说:“莫非你在侯府是餐风饮露活着的吗?!莫非你没有花侯府的银子?!”
薛承宗径直走到椅子旁,坐下来,揉着太阳穴说:“头疼。现在府里也就你们瑾兰院这边安生一些了。回萱草院,你们母亲哭哭啼啼。至于清芬院,别说去了,每次路过都能闻声里头吵喧华闹,我都懒得帮他们断官司了,随便吧。”
薛承宗摇了点头:“没有,为父这头疼,请大夫也没用,都是愁的。”
父子俩见面,都有一点点难堪。
因而,薛承宗冷酷地说:“身为儿子,竟然指责父亲,孝道二字在你内心算甚么?”
薛景睿笑了起来:“常言说,父慈子孝,您抚心自问,您慈吗?”
薛景睿不说话。
林婉棠养了几天身子,癸水终究畴昔了。她正与薛景睿在房中说话,薛承宗脚步沉重地进了瑾兰院。
“还是祖母不幸我,让我住到了她那边,我才吃饱穿暖了。您算算,我长大一共花了侯府多少银子,我还给您,您把母亲的嫁奁还给我们姐弟,或者还给詹府!”
薛景睿感受怀里的人软软的,在本身高大身形的烘托下,这个女人是如此娇小。
珍珠连连点头:“奴婢天然晓得。我们悄悄幸灾乐祸就是了。”
薛景睿冷冷地说:“遵循礼法,母亲过世后,嫁奁要么归她的亲生后代统统,要么偿还给母亲的娘家,你们不吭不响地花了算甚么?!”
薛景睿很少说这么多话。
薛承宗没有答复,颓废地走了出去。
薛景睿看过来,说:“要不父亲也去文安湖的湖心岛过几天清净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