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第1页/共3页]
解语一个女子,到底没那么大的才气,只能靠着汪直。她欠了他的,就这么还吧。
商辂持续道:“你说得对,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民不聊生!”说着起家,转到紫檀木的书案后,想了想扶着老腰坐下。
解语挪蹭下榻,抚了抚春睡后有些泛红的面庞,笑着蹭到汪直跟前,揽上他的胳膊说道:“您今儿不忙?每常不是到晚餐时才回的吗?”
名单上的人,各自忧心不说,有的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汪府倒是风平浪静,解语过得也落拓。
解语为这个子侄考虑颇多,他自小无父无母,独一的祖母还因着她这个姑姑而去,解语从内心感觉对不住孟璟吾,就想着尽本身所能去赔偿。
总感觉虱子多了不痒,锦衣卫和东厂已经如此了,多个西厂,不过是多个如许的衙门罢了,也就没真的焦急。但今儿听了刘福诉说,讲那西厂大牢里的暗无天日,讲那西厂拿人不问青红皂白,连三品封疆大吏都敢随随便便给抓了,商辂有些忍不住了。
第一百一十章
要说这是勾引,汪直总感觉解语是偶然为之,但那手一下下轻捏着拿处,却实在叫他吃不消。
汪直想到西厂的事件,又定了决计好好惩办黄赐,收敛着下颌说道:“河间府,逮些人返来,三五日就回。解语待在府上,哪儿都莫去,如果想回家,待我返来再带你去。”
想到此,解语手又不知不觉顺着汪直的臂弯往上,攀在他肩头。“汪大人,解语不想嫁了,就守着您过一辈子,服侍您老,我们葬在一处,解语不叫您去那中官儿坟孤苦伶仃。”
汪直只觉该止住她,却又莫名地不忍,那滋味儿就比如蚀骨般,感觉本身即将被腐蚀得一干二净之余,又好似透着丝丝的甜劲儿,不能自拔。
解语说完,将头靠在他肩头,双手也不自发抚上汪直前胸,神思恍忽又想到孟璟吾,想到他该得个甚么姻缘。
昼寝后,展开眼,便见汪直正悄悄坐在屋中凳子上。
不知为何,解语也风俗了同汪直在一处,哪怕不住在一间屋子,但只要晓得他在府上,内心就安稳。“您要去哪儿?”解语有些不安,内心不落地儿似的。
汪直已坐了小半个时候了,自解语刚睡熟就出去了。将要出趟远门,他有些不舍,但又必须去。
汪直有权有势,银子也是花不完,她旁的本事没有,唯有守在他身边报恩。
得叫汪直给他谋个一官半职才是,现在只是跟在西厂做事,虽说也是一呼百应,但到底没有官身,不是悠长。
如果这不是勾引,这行动真真要了他的命,一时候只觉体内火龙乱窜无门,就似要破了他的身子似的,叫他难忍。
商辂低头看一眼刘福,胸口忍不住起伏,咳嗽两声道:“你上折子!有何用!不过是给司礼监的宦官们垫桌角罢了。现在汪直都能决定东厂督仆人选,那司礼监早就是他囊中之物罢了!”
汪直听体味语的话,拿出指头点点她额头道:“好好的女人,说甚么粗话,谨慎嫁不出去。”
解语还不觉,只晓得好似一向摸着他衣裳上的纹路,有深有浅,待到摸到那处时,有些猎奇又有些不敢肯定,待用手指捏上后,才肯定是他的樱桃。
商辂面色阴沉,他为这事儿没少寻了成化帝,但何如汪直是万岁心头肉,又是极其信赖的,几次都疏忽他的奏折,他也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