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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笙》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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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情迷夜(粉45+)[第1页/共3页]

钟天政低下头,凑在文笙耳边和顺低喃:“还是冷?我觉着你有点发低热,这是抱病的前兆。还是早早把湿衣裳脱了。到床上去盖着被子和缓和缓,别的的事都有我呢,你就好好睡一觉,看明天会不会好一些。”

可文笙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阿政。”

出乎文笙预感,这看上去荒无火食的野林子里竟然有间板屋。

这个钟天政,说不定这板屋,这床榻,都是他的安插。

文笙没有转头,声音里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以外的冷酷:“我既然开口,便是有了掌控,你何必还要硬撑着不承认,非得持续装下去呢?”

他把锁拧断,排闼出来。

文笙裹着被子开门,把他放在门外的衣裳拿了出去,穿戴妥了,在屋子角落里拿了木盆,出来找着水缸打水洗脸。

文笙强撑着起来,去把门关严插紧,从速脱掉了湿衣裳,熄了油灯,钻进被子里。

文笙一遍弹完停下,对他道:“你也不消在我身上操心了。那天我不知怎的误打误撞弹出来,下一次再撞上还不晓得甚么时候,或许一辈子也弹不出来。你从我身上打主张,只会做亏蚀买卖。”

文笙身上衣裳还是湿的。只能先在板凳上坐下来,伸手将束发的发绳解开,捋了捋发丝上的水,手脚按捺不住地抖个不断。

这一身打扮,显得钟天政更加超脱矗立,也非常得持重。

“呵,我在。”

屋子里顿时便是一静。

文笙与他四目相对,这前提,是应呢,还是不该。(未完待续)

她等着钟天政的到来。

他明天夜里不知去了那里,这会儿身上穿了件月红色的宽袖窄身长袍,腰系快意盘金彩绣束带,头上戴着红色玉冠,玉质得空,衬着头发乌黑,不知是因为凌晨风大,还是昨夜受了寒,外边还罩了件银灰色的鹤氅,宽长曳地。

她想说我也不想有下次,跟占了你多大便宜似的,却知钟天政这是昨夜失了面子,对待美人文笙向来是很宽大的,以是随口应了一句,便跳过了这一节,径直道:“云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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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笙展转反侧,头疼欲裂。

屋子里除了一张桌子两个板凳,便是一张床。床上被褥齐备,蝶戏牡丹的锦缎被面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透着多少粉意。

文笙说话的语气带着一丝古怪,好似全未遭到面前这类种含混的影响,她问:“阿政,你筹算甚么时候叫云鹭进京来?”

文笙深深望了他一眼,道:“进屋坐吧。”回身先进到了板屋。

钟天政见文笙转头打量他,笑了一笑:“如何?这会儿看看,可悔怨了没有?”

若说林家兄弟本来便是钟天政的人,钟天政这般靠近本身,美食、华服以及他本人的如许密意接踵而来,图的到底是甚么?

钟天政傲然道:“悔怨也晚了,顾文笙,我本故意与你共赴巫山,结一世之好,这等机遇你既然错过了,别想着另有下一次。”

他的手指苗条有力,偶然指腹会不经意间掠过文笙的肌肤。仿佛胡蝶落于心尖上。引发丝丝的颤栗。

说话间,他竟然掉转头,就要仓促分开。

怪不得先贤教诲说: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

钟天政脸上闪过一丝郁色,沉默了半晌方道:“他没事。过些天我便放他进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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