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是为了他哭,而是为了你[第1页/共2页]
她道:“你返来了为何不来见我?”
宋惜月吸了吸鼻子:“感谢子书哥哥。”
“贺兰隽!”饶是宋惜月已不是当年的少女表情,还是被他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你才为了一个男人!”
宋惜月看着他,俄然感觉此人还是跟影象里一样讨厌。
“那你笑甚么?”
闻言,贺兰隽笑了两声。
“说走就走?”
听了这话,宋惜月这才抬眼看他。
宿世,他死在她十八岁那年的夏季。
贺兰隽“哼”了一声:“那他说得不错,你公然大爱无疆。”
“宋蜜斯为何要为那女子保胎?部属实在是想不明白!”
“信。”
贺兰隽“啧”了一声,随后道:“听周冕说,你想为白娇娇保胎?”
本来她只想让兵部晓得,引京卫营出动寻人罢了。
贺兰隽靠在轮椅上,嫌弃地抽回了被她哭得乱七八糟的袖子,耷拉在一旁。
开初她还迷惑兵部侍郎如何会体贴这点小事,也迷惑竟然会轰动了皇城司。
她接过盒子翻开,内里放着的是一串产自极寒水域的东珠制成的手链。
“甚么?”
宋惜月:“你莫讽刺我。”
“你不信我?”
“有些话,只能烂在心中,你不准再提。”
宋惜月:……
“喏,送你的及笄礼。”
“是!”
“是,你快说。”
“星凌!”贺兰隽低声怒斥:“她已经嫁人了,此事你需得烂在内心,凡是泄漏半点风声,坏的就是她的名节!”
贺兰隽听了她的话,看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眸,久久没有开口。
闻言,宋惜月愣了愣。
“小伤。”贺兰隽道:“你呢?你又是如何了?”
听了这话,宋惜月内心又是一痛。
说着,贺兰隽抬了抬下巴:“到你了。”
贺兰隽闻言,眼神深了深,道:“你不是还要去皇城司为那白娇娇安胎?”
“见你干吗?喝你喜酒吗?我可喝不下。”
“两个月前明显……”
但见到了贺兰隽,又传闻了北夷细作的事,她就没甚么不明白的了。
“我笑也犯法吗?”
听了这话,宋惜月眼眶又是一热。
“你自小爱珍珠,我寻了好久才攒够十五颗,穿成手链,恭贺你及笄。”
“你拜六合时,我刚入城门。”
“昨日。”
闻言,星凌哽了哽,道:“如果当初部属跟在殿下身边就好了。”
“殿下,”星凌仿佛平空呈现,站在他的身后,“为何不奉告宋蜜斯?”
见她如此,贺兰隽叹了口气,温声道:“只要你别哭,我都帮你。”
贺兰隽眼眸微阖,迎着天光,笑了笑:“她想让那女子入府当妾。”
“甚么神采,这么丢脸!”
星凌推着贺兰隽出去的时候,没忍住问道。
见他坐在轮椅里,不由得惊诧:“你这是如何了?”
贺兰隽说着,冲她牵起嘴角,暴露了一丝笑:“穿手链用的是我亲手捕杀炮制的海鲛筋,有祈福之意,愿你岁岁安然,喜乐无忧。”
宋惜月望着他,温声道:“子书哥哥,我想用我本身的体例措置。”
闻言,宋惜月将东珠手链戴在腕间,冲贺兰隽行了一礼后,抬脚走了出去。
“你要我如何说?”
“那不得了,南风馆又有新素材能够唱了。”
宋家的仇,她理应亲手报才是。
听了这话,宋惜月忍不住瞪了他:“好好说话!”
“你若回绝,我就去同母后说,让母后奉告你爹娘。”
宋惜月抿唇:“你都坐轮椅了还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