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1页/共2页]
除了短命的谦哥儿,四房的子嗣另有庶出的俭哥儿。俭哥儿是在陶氏有孕时,吴姨娘怀上的,当时府里欢乐了好一阵,称双喜临门。吴姨娘先前也同兰香一样,在陶氏嫁过来前便是赵彦清房里的通房,在怀了俭哥儿后抬的姨娘,只是在产下俭哥儿后便去了。
“你便是常武带回的阿谁丫环吧?我记得你另有一个弟弟。”几番心机回转后,赵彦清的肝火便消了下来,语气和缓道。
怜雁没想到他还记得,毕竟连常武都未能将她认出,不过于她而言,赵彦清记得她,实在是件功德。
她实在性急了些,可也怪不得她,潜生这个年纪,本该是读书勤奋的时候,虽说回事到处所不错,可若在那待上一两年,说不定他就真的成为做小厮的料了。
赵彦平悄悄地谛视她很久。
赵彦清亦惊了惊,面前的丫环是个眼熟的,并非陶氏身边的丫环,且见她被本身唬得愣愣的,蹙了蹙眉,问道:“你是那里的丫环?”他并非随便迁怒之人,即便此时肝火未消,然问话是仍然放缓了语气。
沈妈妈忙上前轻抚陶氏的背,安慰道:“侯爷好不轻易返来,夫人就莫要再同侯爷置气了,您的身子可刚好些呢,如果再气出病来可就给那些个小蹄子有机可乘。”
稍一打量,他便认出来了,是常武带返来的阿谁林府家生子,当时蓬头垢面的,只记得眼眸灵动,仿佛是个有灵气的,倒没想到面庞亦是姣好。当时留下后他便没再往心上去,本来她去了厨房。
听闻赵彦清问话,怜雁方回过神来,低头敛目道:“奴婢是厨房里打杂的,跟着秋霜姐姐送午膳到这里,正要归去。”幸而她还未跟着赵彦清出了垂花门,这儿亦是回厨房的路,这慌还能圆畴昔。
而她口中的小蹄子,不过就是两个通房。一个是一向服侍赵彦清的兰香,另一个则是陶氏身边的大丫环依玲,只不过开了脸后心大了,陶氏亦不再对劲她。
而怜雁已悔怨跟上来,虽说解语花惹人怜,可撞在枪口上便不当了,且像赵彦清如许俊朗的主子,心机不普通想着往他身边凑的丫环必定很多,也许一眼便能看破怜雁的心机。
不等他开口,怜雁便持续道:“国公爷新丧,太子巫蛊案余波仍在,侯府实为内忧内乱,绝非侯爷与夫人置气的时候。方才侯爷的痛斥,奴婢只当未闻声,还望侯爷莫要再道。”
说罢她便垂手而立。
怜雁被他大怒的声音唬得肩膀一颤,她实在想不到赵彦清与陶氏竟伉俪相离到这个境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怜雁此时则没那么多心机,若问她为何毫无怯意,这肝火本就非冲着她,她何必惶恐?连故作惶恐的设法都没有,却不知是以而被赵彦清留了意。
这些事理他天然明白,只是愈发感觉陶氏不成思议,实难成恩爱伉俪,而方才的话只是大怒下口不择言罢了,若当真传到陶府,武安侯府只会雪上加霜。只是想不到她一个丫环,竟有这般见地。
怜雁此时却在踌躇要不要开口劝和,迟疑半晌后,还是感觉说上一说为好,也可加深赵彦清对本身的印象,何况现在看他亦无方才的大怒。
发觉到有人快步跟来,赵彦清原觉得是来劝他的大丫环,他回过身厉声道:“归去奉告夫人,她若再闹,我不介怀把她送回陶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