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饕餮年代[第2页/共3页]
“谨慎点啊。”固然没有枪弹,也没上膛,酸老头还是有些担忧。
不远处,一个从田间干活儿返来的老农,正扛着锄头朝这边张望。
酸老头儿开来一辆蹦子,白宗和同窗,另有白客一起坐在车斗里,“突突突向郊区行进。
大鹅是每个孩子的童年恶梦,别说杀它,踢它一脚都战战兢兢。
“干!”酸老头儿叮咛一声,白宗拎着尖头锤上来。
酸老头儿伸手来接时,白客也伸手去拿他的猎枪。
来到白宗的同窗家时,他正在屋里炒鸡头,他的哥哥则在院子里查抄设备。
饼渣一起撒到狗夹子跟前,三条狗也跟到近前。
狗夹子上面是一排钢钉,每一根都有三寸长。
任由那只鸡在地上扑腾一会儿,最后一动不动了。
不过这一世,白客也变得英勇了。
母狗和小狗哭泣着仓促逃脱。
一种是用水活活灌死的,另有一种是吊在树吊颈死的。
用火钩、火钳之类东西。
炒好今后,为了保持气味儿,就放到罐头瓶子里去。
蹦子跑了二十多分钟后才停下。
直接飞过院墙,跑到邻居家去了。
白客固然两世为人,也被这步地吓懵了。
都是把鸡的脑袋往翅膀前面一别,拔一拔它脖子上的毛,然后用快刀在它脖子上一抹,用碗接一会儿鸡血,再往地上一扔。
躲在暗处的坏小子就扑上去拧断鸡脖子。
不过,上一世在2000年后,这一风俗便垂垂消逝了。
“咔!咔!咔!”照着狗头就是三下。
白客将身上的气枪拿下来:“要不要看看俺的枪?”
“噗!噗!”,他对准母狗和小狗,几次扣动扳机。
寒光闪闪,极其锋利。
在这个物质窘蹙的年代里,连宠物都未能幸免。
鸡头的引诱实在太大了,狗平时亏油水也亏的忒狠了。
这是白客上一世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那只大鹅飞过来后,便已耗尽了力量,栽倒在墙根儿一动不动了。
酸老头儿冲过来,夺下尖头锤,又是“咔!咔!咔!”三下。
然后就着锅里的鸡油,白宗的同窗又把一只苞米饼子掰碎了,扔到锅里,炒起来。
较着已经来到近郊了。
白宗同窗的哥哥已经十七八岁了,一米七摆布的个头儿,长得干瘪干瘪的。
“这会儿那些乡村乌老咔都农闲回家了,被他们抓到就费事了。”白宗有些担忧。
各家各户繁忙之际,很多奸刁拆台的半大小子也乘机胡作非为,干点偷鸡摸狗的活动。
“不消了,我们有猎枪,双筒的。”
“我弟弟另有气枪,要不要带上?”
白客一推帘子,内里是一片小树林。
恰好白策还不太会铁锅炖大鹅的做法,白宗就把邻居叫到家里指导一二。
并且跟这个期间的人一样,狗肚子里也一点油水都没有,一点荤腥就让它们神魂倒置了。
气枪固然是打鸟的,但枪弹打在身上也非常疼。
偷鸡这类事能够在眼面儿前搞。
对植物们来讲,春节就是一场大难。
“他们发明我们了!”一旁望风的白客提示大师。
摸狗就得走得远点,到略微偏僻点的乡村去。
离春节另有10多天,街上已经到处都是烤猪头的人家了。
白客手里的气枪此时就阐扬感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