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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容点点他小胖脸,“为啥要mm啊?弟弟的话能够跟你一起玩啊。”
傅容只是帮手的,现在除了手酸倒没感觉累,点点头道:“是啊,二嫂早就下帖子了。”
瑧哥儿顿时咧嘴笑了:“要mm!”
璋哥儿用力地点头,狠狠抹了两下眼睛:“我不哭了,今后再也不哭了。”
瑧哥儿小声嘀咕,对峙要mm。
徐晋吓坏了,放下瑧哥儿急着去看傅容,“如何了?”
“坐在你娘中间,不准压到你娘肚子。”徐晋正色叮嘱儿子。
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婢女是跟着瑧哥儿过来的,就在门口呢,见此赶紧去倒茶给她漱口。
傅容安抚地拍拍他胸口,柔声道:“王爷想太多了,张先生都说还得七日才气肯定我是否有孕呢,玹哥儿抓周就在大后天,我们不说,旁人谁晓得我有孕?我们儿子抓周时二嫂都来了,现在她有丧事,我们不去分歧适。”
因为傅宛有孕,瑧哥儿常常见到姨母,回家后也问过娘亲弟弟mm是如何来的,对怀孩子这事也有一点懵懂的,伸出小手谨慎翼翼地摸摸娘亲肚子,昂首问娘亲:“弟弟?”
傅容目送一行人走远,看不到人影了,她将璋哥儿唤到身前,低头给他擦泪。小孩子跟娘亲分开快半年了,见到亲人如何不委曲,傅容也没劝他别哭,璋哥儿掉串泪珠,她就帮他擦。
傅容根基已经平复下来了,哈腰想抱儿子,被徐晋抢了先。
或许是心境颠簸太大,晌午开宴后,面对一桌丰厚菜肴,用到一半,傅容俄然忍不住吐了,由婢女陪着仓促去了内里,留下一桌神采各别的女眷。
得她手处理了一次,徐晋搂着人平复,想起一件闲事来,“十九玹哥儿抓周了吧?”
张先生过来的路上已经跟小丫环探听过了,得知王妃能够是喜脉,给傅容号脉时就特地留意孕相,辨了足足半盏茶的工夫才收回击,扭头跟婢女扣问王妃月事。
徐晋悄悄咬傅容的耳朵:“若不是张先生号过脉,我都该思疑是你装的了,就是为了不让我……”最后两个字无声地说了出来。
是啊,前次瑧哥儿捉了小虫子喂团团,她听了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或许真的有了?
四个皇子,徐晋徐晧是亲兄弟,剩下两个,成王已经算是仇敌了,再把主动奉迎他们的康王伉俪推出去,或是让人有此曲解,对徐晋的名声不好。再说康王妃,除了那次用她当话头刺激新娘李华容,还真没有对不起傅容过,两人平时谈天也谈得来,傅容就不想扫她的颜面。
婢女对傅容的月事一清二楚,照实回禀。
但是内心深处,她又忍不住不甘,她还年青,身子平时也安康,真的就再也不能生了吗?
李华容举头挺胸走了,脑海里闪现她流产的那晚,初夏阳光亮媚,她内心一片凄苦。
傅容才没徐晋那么心心念念只想着儿子呢,笑着问瑧哥儿:“你想要弟弟还是mm啊?”
璋哥儿跟她对视一眼,低下头。
傅容内心欢乐,陪他混闹,亲亲啃啃的,行动都轻,毕竟怀过一次了,不消长辈们提示,也晓得如何庇护怀里的小家伙。
璋哥儿五岁了,个头长高了很多,穿一身松花色圆领袍子,由二公主牵着走过来,小小年纪脸上已经有了远超越他年纪的沉稳劲儿,倒是二公主左手里的珝哥儿,看到康王妃跟珍姐儿就哭了,跑着扑到康王妃怀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