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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沧钰闻言唇角往上扬了扬,苦笑。可她当真凝睇着他又道:“但我想我还是挑选去信赖你了。”
沈彦勋只望着天空,心想不晓得那边气候如何,如果是个雷鸣雨夜,必定会给那人添更多费事。
此话一出,沈彦勋面上较着怔愕,旋即一撩袍子跪了下来:“父皇是思疑儿臣又做了甚么手脚?!与贼寇为伍,给儿臣天大的胆量也是不敢的。”
沈沧钰此时却拉着她的手再放在脸颊摩挲着,“挽挽,你怕不怕。”
“也是看在你迩来行事比以往都慎重,这才让你再听政,上回工部一事你便办得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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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勋淡淡地说:“那带运河有着很多分支,他们在陆地上易被追捕,想从水上截货也是普通心机。毕竟沿途来往的商船太多,只要能劫上一搜,就够他们吃用几年。”
无认识地伸手去轻抚他侧脸,她仿佛现在才认识到,他还未及弱冠。十八岁的少年,却已在存亡间挣扎,宿世她从不敢多问皇家中的事,他亦未曾说过。现在听闻心中是惊是骇,更多的是心疼心伤。
“儿臣也是这么想的,已经给了太病院,让他们看看那道人是鬼扯还真是有本领。他但是吹虚后有龙虎之效,耐久服用,能延年益寿。”
挽夏朝他扬扬手中的青花小碟,“喂乌龟呢。”
“满是有父皇在一边指导,儿臣愧不敢当。”
“上我娘亲那儿去,今晚我睡那,您也早些歇着吧。”她抽手,他微微用力将人拽到怀里,低头去咬她圆润的耳垂。告饶道:“我错了,本意实在是真想给你添着乐一乐的,哪知是添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