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第2页/共3页]
赵玠一动不动,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呼出的热气喷洒到魏箩的脖子上,痒梭梭的。他先前冒着风雪去了后山,又弄得浑身湿漉漉的,一整晚都没有歇息半晌,身材自是扛不住的,刚才他一抱过来,魏箩就感遭到他不对劲儿了。只是当时候赵玠的力量极大,魏箩摆脱不开,也就半推半当场依着他了。现在丫环们过来了,自是不能让他再胡来的。
魏箩咕哝道:“油嘴滑舌。”但模样倒是真的不气了。
赵玠系上宝蓝色织金柿蒂纹绸带,上前一把打横抱起魏箩,把她放到床榻上,从前面搂着她,再一次不放心肠道:“阿箩,今后都不要同我置气了。”语气可贵的有些委曲。
赵玠抱病今后特别恶棍,本来脸皮就挺厚的,目下更是厚得无人能敌。他道:“给我一次,我明早就好了。”
魏箩被赵玠逼到墙根儿,头上的钗钿都卸了,一头瀑布般黑亮水滑的青丝泻满肩头,益发衬得那张小脸儿只要巴掌大小,端的是乌发雪肤,靡颜腻理。赵玠捧着她的头,苗条有力的手指插|入发中,伟岸颀长的身材罩在她的上方,将她整小我逼得没有退路,咬着她的双唇,像干渴好久的人碰到绿洲,又像饥饿好久野兽碰到羊羔,不把她吃洁净,誓不罢休。
“婢子奉侍不周,差点让娘娘受难,请娘娘惩罚。”
赵玠握住她的小手,与她十指相扣,笑道:“不过是一点小病,又不像你那般娇气,明日就好了。”
赵玠一边往下亲吻她的玉颈,一边哑声呢喃:“今后别跟我闹了,宝贝……”
魏箩和赵玠赶回盛都城这天,恰好是大年三十儿,崇贞天子特地在宫中设了一场家宴,驱逐他伉俪二人。
魏箩扶着赵玠走到净室,把他放在混堂边的榆木榻上,开端解他的衣带。说实话,魏箩从小到大还没这么服侍过一个男人,哪怕是常弘,魏箩都没服侍他洗过澡。固然魏箩和赵玠已经结婚多日,赤体相见过很多回了,但如许体验,还真是头一遭。
赵玠环紧她的腰肢,低低地说:“你陪我一块儿洗。”
两人打叠起精力,去厨房端了热水、取了巾栉,走入卧房筹办服侍魏箩洗漱。
但是究竟证明,男人是最会逞能的植物。
明晓得他说的是谎话,想管他的人多了去了,但魏箩内心还是挺受用的。一个时候后,大夫紧赶慢赶地赶了过来,替赵玠把了脉,又探了探体温,写好药方,留下一堆药材后道:“王爷根柢好,平凡人烧到这般温度早已神态不清了。请王妃命人按着这药方煎药,喝上四五剂,便无大碍了。只这两天莫要让王爷再受寒。”
赵玠缓缓展开眼睛,咧嘴一笑,“这场病倒是病得值了。”
魏箩点点头,让金缕付了三倍诊金,又让白岚煮了药,她亲身喂赵玠喝下去。
因为赵玠的一番话,她俄然想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再摸了摸本身的额头,“你感受好些了吗?这山庄里有没有大夫?或者可有预备的药材?我让人去拿来。”
赵玠含笑咬了咬她的嘴唇,无辜地说:“不怪我,是你引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