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有孕[第2页/共5页]
宁太医只觉天子目光,如一把锋利宝剑,直接架了脖子上,寒光涔涔。
秦婈迷含混糊转醒时,男人正用帨巾擦她足心。
但不管多晚,哪怕子时夜深,哪怕她都睡了,也会来陪她。
秦婈想抬手扫扫额头,天子却抓住了她手。
宁院正对着盛公公,抬头示了一下,楹窗上皎白月影,道:“那我不是得拿醒酒药材吗?”
养心殿有措置不完政务,边关战报说来就来,看着她娇柔背影,俄然感觉,就算人尊为天子,可能做,不过是给她递杯水,盖个被子,甚么都帮不了她。
迁宫那天,秦婈坐榻几上,竹兰竹心一起给她行了个大礼,笑道:“奴婢给皇后娘娘存候。”
宁院正赶紧退了下去。
秦婈抱膝坐榻几上,角落里火炉噼啪作响,偏头看着内里鹅毛大雪,俄然感受分外安静。
萧聿点了点头,屏退了宫人。
下腹那股炽热,以肉眼可见速率,极快地萎了下去——
她这是,又怀了一个孩子。
萧聿偏头去看她后脑勺道:“如何了?”
暮秋某一个傍晚,萧聿如平常普通了景仁宫。
每孕吐,萧聿心就仿佛揪了一处。
萧聿用手臂撑着床,与她目相对,哑声道:“如何了?”
男人和女人终归分歧,还不到斯须工夫,秦婈就感遭到了抵腿上炽热, 她赶紧去推。
直到亥时她都没醒来,睡了一身汗。
晚膳还算用顺利,秦婈撂下金箸时,父子两个一同呼了口气。
抱月斋用过晚膳, 两个便了宫,这一起上秦婈仿佛丢了魂,话也不答, 路也不看, 若不是萧聿一向拉着她没放开,她说不准也要高山摔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