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囚龙之渊[第6页/共6页]

“我记得这景象，昔日孔雀、元快意塑造的幻景天下里，就有这尊十面天神，另有十世之塔……”影象开端涌动，叶天回想当日那种波诡云谲的幻景以及孔雀、元快意、小彩、司空摘星以古文长诗隔空苦战时的景象。或许，当日一战，恰是预示着本日的转折窜改。不管如何，他看到了天魔女，找到了心灵的终究归宿。

“有了那些，你就欢愉了吗？莫非你忘了，身为一名炼蛊师，最终究的欢愉是获得蛊神的力量，与蛊神身心合一，超脱于尘凡俗世以外，而不是去追逐声色犬马的享用。我没想到，你那么辛苦才进入我门下，却不知珍惜……”天魔女的声音中透着无穷的可惜。

门路的绝顶是一块二十米见方的正方形广场，空中并非铺砌青石，而是整块的庞大石板，空旷洁净，平坦豁达。

“随你好了，先听哪个都行。”叶天淡淡地答复。

“喂喂，叶天，我有一个好动静、一个坏动静，你想先听哪一个？”司空摘星跳过来，不断地挠着头发，边走边飘下灰红色的头皮屑。

“呵呵，不要勉强本身了嘛，江湖上你叛变我、我叛变你的事多得是，又不是甚么非死不成的大题目。再说了，发发毒誓有甚么呀？江湖人把发毒誓当作喝凉水，一天发八遍也没事，你有甚么好怕的？我们千辛万苦来到这里，可不是为了看你们内哄的，还是先谈谈闲事吧？所谓闲事呢，就是天魔女中间甚么时候带我们去找黄金堡垒和蚩尤的面具……”司空摘星口沫横飞地跳出来，一副团团转、和事佬的模样。

“喂——”小彩俄然开了口，远远地摆摆手，“不要发毒誓，你担负不起的。在这里，任何人都有能够刹时毁灭，有一股庞大的力量就在前面那深渊里盘桓游动着。我信赖，只要你开口发誓，就将成为那力量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