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章 归家[第2页/共2页]

父子俩上了车，马车往明家驶去。

“四公子！”明家下人看到从衙门出来的明晟，仓猝迎上去。

“多谢差大哥。”明晟作揖。

四老爷拍了拍他的头：“是爹的错，总觉得峻厉管束你们，就是对你们好，却忽视别的事情。我从不知你娘竟如此痛恨于我，细想想，这究竟实在在是我对不住她。只是这歉疚，没法弥补……”

“老爷！”

明三夫人所遭受之事，明晟并不清楚内幕，只是他聪明灵敏，模糊猜到此中有内幕，不但仅被六叔调戏这么简朴。

“嗯。”明湘暴露个光辉的笑容。

看明晟这番懊悔，倒叫四老爷格外自责：“是爹做得不好，叫你们都刻苦了。”

少年时的心动，是平生的白月光。他已经极力去做一个丈夫和父亲，只是造化弄人，明三夫人的不幸，叫他这辈子都放不下……

官差晓得上头看重他，对他还算和颜悦色：“大人叮咛放你们父子归家，令尊很快就会出来，在此等等吧。”

没想到明晟会直接问他如许的题目，四老爷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正房里的四老爷和四夫人，又是另一番景象。

“与你母亲结婚后，很快有了你，爹就没想过事了。不管先前如何，我们已经各自嫁娶，又有叔嫂名分，还惦记旧事做甚么？只是爹爹脾气不好，待你母亲多有忽视，未曾顾念她的表情……”

四老爷怔了怔。

半晌没听到声音，他触手一摸，却发明四夫人泪流满面。

煎熬这几天，四夫人早就悔怨了，此时见他有些低声下气的模样，便也心软了：“老爷有话请说。”

“想问甚么就问吧，今后一定有机遇了。”四老爷的态度，与昔日有很大的辨别，不晓得是不是经此一事，想通了很多。

他点点头：“先归去。”

四夫民气中百转千回，满腹心机，俄然听得中间传来声音：“你睡了吗？”

“爹！”

正要起家，却被四老爷拉停止：“你别忙，我只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明湘点点头，揪着他的袖子问：“四哥可有受伤？传闻那些官差刑讯很短长……”

“放心，我不是犯人。”明晟柔声道，“蒋大人待我们很客气，留在衙门只是为了作证，现下案情已经理清，就将我们放返来了。你看，四哥好得很，一点都没受伤。就是衙门里饭食不好吃，这些天都没好好吃过一顿。”

先前伉俪二人大吵过，又是分家好一段时候，四夫人一时不知该说甚么，奉侍四老爷用完饭，两人就有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