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进东京[第1页/共3页]
晁勇与张教头见过礼,张教头道:“小女信中倒是没说清楚我那贤婿在何方,小哥可告老朽个明白。”
张氏闻言,毫不踌躇道:“这家里也没甚么要紧的,我随时可随仇人走。只是高衙内倒是派人日夜守着,怕不好脱身。”
二人进的城,更见汴京繁华,街道两边尽是商贩,各种方言呼喊发卖声此起彼伏。
晁勇晓得此事瞒不过张教头,张氏又忠贞不二,便也直言相告道:“林教头在梁山暂居,城内耳目浩繁,怕走了动静,是以不敢说,张教头休怪。”
几人出城走未几远,晁三便带着张教头骑马赶来。
晁勇听得屋里人慌乱的脚步,也晓得张氏对林冲有多么的望眼欲穿了。
张氏昨晚从手札中已然晓得自家相公下落,心中也有些担忧父亲不肯意落草,是以手札中只请父亲本日千万要出城相会。
晁勇见张教头利索同意去梁山,也省了一番早已想好的话语。
“官人是技艺高强,只是那陆虞候奸滑非常,怕官人不谨慎遭了不测,不然高衙内那厮也不会说官人早已被他成果了。眼看高衙内限定的光阴就要到了,还一向没有官人手札,怕是真遭了不幸。如果再过几日,还没官人音信,高衙内便要来强娶了。我没能为官人留后,已是不孝,又怎能再对不起官人。到时只要随官人共赴地府之下,才气保的明净了。”
林冲也没有兄弟姊妹亲族,是以也没人来赶她。
小二见晁勇点头,赶快接过马缰绳,带着两人去堆栈。
张氏本日上身穿了一件红襦,下身一件粉色裙子,一搭红色的抹胸非常显眼,大抵是刚才和侍女捧首痛哭时,弄乱了衣裳,胸前乌黑的乳肉倒有大半露在外头。
花花太岁高衙内固然这半年也没少寻花问柳,但是那张氏倒是藏在贰内心的猫儿普通,一向挠他。越是得不到,便越觉心动,加上又费了很多内心,更是左思右盼,目睹得半年之期要到了,这几日也偶然再去寻花问柳,只等着到时一亲芳泽。
端的是易守难攻,今后金兵围城时,若不是宋徽宗寄但愿于莫须有的“神兵”破敌,金兵想攻陷这汴京只怕也是白日说梦。
见他问起,张氏看着父亲,决然道:“父亲,女儿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宁死也不会嫁给那高衙内。”
女使锦儿看着日渐肥胖的夫人,劝道:“夫人,早些睡吧。仆人技艺高强,必然不会遭了高衙内毒手。”
张氏接过手札,借着屋里灯光看封面恰是自家相公笔迹,这才对晁勇盈盈一福,道:“失礼了,快里边请。”
晁勇闻言,道:“嫂嫂给伯父写封手札请他出城相会,明日一早,我让仆人传信给伯父,我们在城外十里处相见,到时一起去寻林教头。”
张教头看着从小便倔强的女儿,晓得她说得出做获得,叹了口气,道:“我早猜到了,他能从高俅虎伥手中保的性命,少不得又杀了人,再次犯下弥天大罪,那里又能容得他。我只你这一个女儿,怎能把你逼上死路,事到现在,也只好跟你们落草了。”
当下,张氏手札一封,晁勇拿了便又趁夜潜回旅店。
林府内,自林冲被刺配后,张氏整日便是以泪洗面,虽说当初林冲写了休书,但她并未回娘家居住。
晁勇在堆栈和小二把林府地点探听的细心,这才与晁三走出堆栈,分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