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赦免[第2页/共3页]
注2:新妇,汉朝时指别人老婆、儿媳妇,偶然也用作女子婚后的自称,而不是指新娶之妇。(汉乐府《为焦仲卿妻作》:却与小姑别,泪落连珠子:“新妇初来时,小姑始扶床。”后汉书《节女传》:周郁妻者,赵孝之女,字阿,闲与妇道,而郁多行无礼,郁父伟谓啊曰:“新妇,贤者女,当以道匡夫”。《后汉书·何进传》:张让子妇,太后之妹也。让向子妇叩首曰:“臣获咎,当与新妇俱归私门。唯受恩累世,今当阔别宫殿。……”子妇言于舞阳君,入白太后。)
东闾氏熟谙卫登,倒是第一次见金日磾,便先与金日磾叙了礼,随后又与卫登相互叙礼,才坐到主席。
上官桀看向东闾氏身边的妇人,见她悄悄点头,便无法地叹了口气,也不再对峙:“既然新妇如许说,我与内人便归家!不测之悲,烦大师多多欣喜之!”
东闾氏勉强扯出一抹浅笑:“女医说已无大碍。”随即便道:“幸君请两位大人(注3)归去安息。她本就是惭愧,你们二位在此,她更加挂记。”
金日磾回过神,赶紧脱履入内,向坐在主席左边的上官桀施礼相见,随后才与右席的男人打号召:“卫公子……”竟是卫青的季子——卫登。
闻言,卫登不由惊奇地盯着金日磾看了好一会儿,半晌才想起此举过分失礼,赶紧道歉。
固然上官桀的官位在霍光之上,但是,轮天子的信重,他不管如何也比不上宿卫天子近三十年的霍光,是以,他很但愿霍幸君能早日为上官家生下嫡孙,这一次,在甘泉得知霍幸君有孕,他是镇静不已,厥后,事情频起,好轻易长安安静了,霍幸君也无恙,却不料还是出了不测。
她本就是妇道人家,如何有才气定夺那些攸关存亡的大事?这两日,她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本来另有女儿拿主张,现在……
金日磾点了点头,见无别的事情,便起家告别,从袖中取了一个小包裹递到东闾氏的面前:“一点情意,权供女公子消遣。”
金日磾抚额,这才想起天子幸甘泉前,宗正的确奏报过史皇孙的某家人有孕,问的就是位号称呼的事,天子当时一边笑宗正陈腐,一边亲身写了“皇曾孙”的答复。
看到家老如此利落的态度,金日磾不由微微挑眉,倒不是非常惊奇——他与霍光宿卫禁中也不是一两年了,倒是本日才第一次看清霍光的私印,可见霍光行事有多么谨慎了,想来霍家人也不以为有人能够冒充霍光的私印。
注1:大师,汉朝多用对女子的尊称,也可用于妇称夫之母。东汉时,近臣后妃也如此称天子,但西汉未见此用法。
ps:早晨或者凌晨另有一章……好吧……终究写到刘据之死了……我哭……容我平复一下……
张安世没有留步,但是,擦肩而过期,金日磾听到他压抑不住高兴的低声:“天子赦免太子了。”
卫登倒是不熟谙金日磾,一边起家答礼,一边思忖该如何开口扣问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却听上官桀用略显嘶哑的声音为他先容:“三公子,这位是驸马都尉、侍中金日磾。”
一进宣明里,金日磾就见车骑源源不竭地汇往一个方向,他也没上马,只是驱着马儿在道边慢悠悠地前行,跟着那些车骑就到了霍光那所相称气度的家宅前。